李港港的體型相比賀禹白差上太多。
好比她以前偷偷比過他的手臂和她的,毫不夸張,他的手臂已經趕上她小腿粗了。
他一米九的身高更是,李港港的腳幾乎都只能夠到他小腿,肌肉緊實堅固,他手臂牢牢箍在她肩膀上,沉聲道“別動”
李港港確實已經沒有力氣再和他反抗,況且他的懷里是真的舒服,火熱滾燙到像陷入了巨大的火爐,還不是干燥的死火,這火緩慢均勻的烘烤著她身體的血肉皮膚,讓她冰冷的血肉重新流動起來,于是她很快又睡了過去。
再醒來已經第二天早上。
她第一次醒來時手腳是熱的,肩膀也熱烘烘,賀禹白的手臂還圈在她身上。
見她醒了,他手收回來,準備起身。
睡足了剛醒的李港港還懵懵的。
她眼神發愣,呆呆看著賀禹白,過了會兒她突然問,“昨天晚上醫生喊你過去,是不是偷偷給我下病危通知書了”
李港港說“我小時候發燒,住重癥監護室差點沒救過來,醫生給我下了三次病危通知書。”
她熬那幾十個小時的時候一心想著文件,沒覺得多難熬,現在一口氣松下來,感嘆自己命大。
“我真是腦子有病,才會為了幫你把自己弄到醫院來。”
賀禹白配嗎,他根本不配。
“沒有。”賀禹白也剛醒,聲音還有點啞,“你的檢查結果出來了,醫生給我講你的病情。”
“干嘛要通過你。”李港港說“我又不是沒耳朵,我自己會懂。”
賀禹白淡聲“我們還沒離婚。”
李港港聲音都大了不少“那也差不多了”
李港港睡足了終于有力氣,她下床去洗漱,順便洗個澡,賀禹白本來準備去買早餐又返回,他看著她,說“不要洗太久。”
李港港冷哼一聲,當沒聽到。
賀禹白在外面看著時間。
她以前洗澡是以小時為單位,在醫院不比家里,李港港只能簡單沖一點用點沐浴露,反復發燒出了太多汗,雖然有擦洗過,到底不如洗澡舒服。
十分鐘過去,李港港還沒出來。
廁所里傳來“砰”一聲,接著沒了聲音,守在門口的賀禹白直接推門,看到李港港正裹著病號服,在撿掉在地上的東西。
她頭發也簡單洗了。
看到賀禹白,李港港動作頓住,她還沒扣好的衣服順著肩膀往下滑。
賀禹白沒說話,他徑直大步走過來,看了李港港一眼,他伸手把她衣服往上拉,手臂攬住她肩膀,直接把人抬起來,往外走。
李港港極其輕松被他攬起,她不爽的掙脫,手臂又被他握住,兩只手臂的力氣堪比鋼鐵,李港港掙脫不掉反而砸的手疼,于是她皺著眉開始罵他,“賀禹白你有病啊你他媽把我放開你別碰我”
頭一次聽李港港罵臟話。
賀禹白手臂肌肉膨脹充血,他把李港港放在床上,她雙腿開始亂踢,他大腿壓過來把她禁錮住,在他緊密嚴實的圈禁中,李港港動彈不得只能用指甲去撓他。
她額頭砸在他胸膛上被砸紅,腦袋嗡嗡響,天旋地轉的暈,她眼淚一下疼出來。
“你腦袋被驢踢了吧你這叫性騷擾你知不知道”她哭了還罵,只覺得委屈,生病了還有個賀禹白要在這里欺負她,她就是前半輩子過得太好了現在老天爺要來報復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