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不住地會出丑。
后座的白玉京壓低了聲音,“檸檸這樣哭會被別人聽見。”
苗檸不敢再哭了,他被人發現自己和白玉京親嘴。
白玉京松開了男孩的唇,低笑著,“檸檸哭得也太可憐了些,好像我把你怎么了。”
苗檸這會兒緩過神來了,他眼圈泛紅地瞪著白玉京,“你、你混蛋,你、你不要臉。”
“檸檸好像只會這么罵人。”白玉京說,“我教你罵。”
苗檸才不信白玉京會這么好心的教他罵人。
白玉京握著男孩的手將他抵在車門上,笑道,“檸檸應該罵我狗東西,狗玩意,說我不知好歹,被檸檸獎勵了竟然還不滿足。”
苗檸睜大眼,他覺得白玉京是瘋了。
什么狗東西狗玩意這怎么能、怎么能隨便罵人。
白玉京又說,“你應該罵我精蟲上腦,是不是除了想和檸檸親熱什么都不干了”
苗檸聽得耳朵發熱,又氣又急,一把捂住白玉京的嘴,“閉嘴,你、你不準、不準再說了。”
白玉京順勢含住苗檸的手指,一雙眼里含著密密麻麻的笑意,還有說不清的。
苗檸被看得無端端又有些害怕起白玉京來,總覺得被這個眼神看了之后不會有他好受的。
他又猛地收回手來。
白玉京把苗檸送到門口才把人從懷里放出來,他含了一下苗檸嫣紅的唇道,“去找我學鋼琴。”
苗檸在心底輕哼一聲想,我偏偏不去。
他進了屋,關了門,沖白玉京吐了吐舌頭。
白玉京又笑了起來,他喃喃道,“真是可愛。”
沒多久陸安舟就來了。
他十分敏銳地發現了苗檸的不對勁。
那耳垂上的齒痕像是某個人打下的印記,唇又紅又腫,一看就被人狠狠地親過。
陸安舟喉結滑動了一下,聲音微低,“檸檸,你回來的路上遇到誰了”
苗檸莫名心虛,他下意識地隱瞞了白玉京的事,總覺得不能讓陸安舟知道是白玉京。
他清了清嗓子說,“誰也沒看見。”
陸安舟沒想苗檸會撒謊,他的手指捏上苗檸的耳垂,“那檸檸的耳朵怎么了”
苗檸心頭一個咯噔,這是白玉京咬著他的耳垂說話時留下的,明明也沒怎么用力,也不知怎么就留下了一個牙印。
他抓了一把頭發遮住耳朵,“沒怎么。”
“檸檸撒謊。”陸安舟的手指稍微用了些力,“明明就是被人咬的。”
苗檸耳垂敏感,被這么一捏,沒忍住就發出一聲細細的哼唧聲來。
這一聲哼唧讓陸安舟喉結滑動了一下,他低下頭去靠近苗檸,“檸檸,我幫你把耳朵上的痕跡清理了怎么樣”
苗檸疑惑地抬頭看著陸安舟,“怎么清理”
陸安舟垂下眼眸,掩蓋住眼中的晦澀,覆蓋上新的就好了。
他含住了苗檸的耳垂。
被含進溫熱的口中,苗檸又沒控制住自己的聲音。
他下意識推了推陸安舟,“陸先生。”
陸安舟的手指按住了苗檸的唇。
明明只是耳垂被輕咬而已,但是苗檸有一種陸安舟不只是咬耳垂的錯覺,他抓緊了陸安舟的衣服,整個人被陸安舟抱進懷里。
“陸、陸先生、陸安舟。”苗檸的聲音細細的,透著可憐兮兮的味道。
陸安舟松開苗檸的耳垂,聲音沙啞,“檸檸,別讓其他人隨便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