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睡著的時候還在想,陳觀山從哪里學的這些
白玉京沒有等來苗檸,倒是等來了陸安舟。
白玉京種了幾株玫瑰,陸安舟來的時候白玉京就在打理他的玫瑰。
他把玫瑰罩在玻璃里,像是怕它被一點點的風霜影響到,溺愛極了。
陸安舟掃了一眼那玫瑰道,“白先生的玫瑰種得很好。”
白玉京微微一笑,“自然。”
陸安舟語氣極淡,“白先生已經三十歲了。”
白玉京看向陸安舟。
“檸檸現在不過十九,還沒到二十。”陸安舟說,“他玩不過你。”
白玉京笑了起來,“你覺得我在玩他”
“他在這個村子里待著從沒去過外面,他想法很單純,什么都不懂。”陸安舟繼續說,“你會害了他。”
白玉京淡淡道,“你怎么知道我會害了他而不是會讓他被所有人都認識”
“你不該靠近他,他什么都不懂。”
白玉京似乎是了然了,“你來找我,就是為了讓我離他遠些”
“對。
”
憑什么白玉京站起來,他嘴角還掛著笑,眼底卻一絲笑意都看不見,你以為你是他的誰還是其實你是在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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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安舟漠然道,“你那樣肆無忌憚,若是被人發現后,他們不會在你面前說什么,但是檸檸是村里人,會被人戳著脊梁骨罵神經病,你沒有為他考慮過。”
“我肆無忌憚,自然是因為他是我的,也會和我離開。”白玉京道,“這件事與你無關。”
“白玉京”
“陸安舟,你想在村里做什么都跟我沒關系。”白玉京微笑著,“但是我與檸檸的事,跟你沒有半分關系,你別管。”
“你若是想管,不如先管管陳觀山”
白玉京看向窗外,他的男孩摟著陳觀山的脖子,隨著陳觀山的走動苗檸的脖子上若有若無的咬痕。
陸安舟的瞳孔微縮,陳觀山和苗檸
“看見了嗎真正肆無忌憚的人,可不是我。”白玉京的心底殺意肆虐,“這個叫陳觀山的,披著老實人的皮,卻干著最不老實的事情,把他從小養大的嬌花騙進了懷里。”
陸安舟心頭亂了起來,陳觀山對苗檸極好,他一直以為是因為是家人
“陸安舟,你這么喜歡管,怎么不去管管陳觀山干的事呢”
苗檸渾身沒勁,陳觀山讓他留在家里休息,他又覺得一個人待著沒勁。
可能是因為剛和陳觀山發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他本能地想跟著陳觀山走,就像是剛破殼的幼崽擁有了雛鳥情節。
陳觀山小心地拉了拉苗檸的衣領,遮住了脖子上的痕跡,他低聲說,“這樣不太行,很容易被人發現。”
苗檸緊張兮兮地問,“那怎么辦”
他不想被人當成神經病。
“別把衣服放下來就好了。”陳觀山說著把人摟進懷里,“走吧,上工去。”
苗檸被陳觀山一抱,又覺得腿軟。
他咬了咬唇想,昨天晚上好像觸動了什么開關一樣,陳觀山一碰他他就舒服得不行,哪怕什么都沒做也舒服,陳觀山的氣息一旦把他籠罩,他又忍不住想靠近陳觀山。
苗檸把下巴抵在陳觀山的肩上,他問,“陳觀山,我們這樣算什么”
陳觀山說,“檸檸說算什么就是什么。”
“我們不算夫妻吧。”苗檸小聲嘀咕著,“兩個男人是不能做夫妻的,被發現的話還會說我們神經病。”
陳觀山說,“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