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和苗檸做夫妻的,這樣苗檸就是他一個人的了,但是苗檸害怕,他又不會和苗檸爭這些,他無所謂但是他不想他的檸檸被人議論。
苗檸問,“那你還會娶媳婦嗎”
“寶寶。”陳觀山的聲音低沉,像是某種承諾,“我不會娶媳婦,如果我有媳婦,那一定是你,除了你,其他人我都不要。”
苗檸心底甜滋滋的,又覺得有些茫然,他說,“那我”
“檸檸也不娶。”陳觀山輕聲說,好不好跟觀山哥哥在一起,觀山哥哥會一輩子對你好,永遠愛護你。”
苗檸聲音更輕了,他說,“哦。”
陳觀山滿足了,他把苗檸摟得更緊了,“檸檸,觀山哥哥什么都能做。”
陸安舟來給苗檸教學的時候陳觀山也在家。
陳觀山給苗檸的椅子墊了墊子,陸安舟臉色有些難看,他很清楚陳觀山和苗檸做了些什么。
但是苗檸對陳觀山的信任是絕對的,他不能去和苗檸說些什么。
他和白玉京在苗檸眼里,加起來都不如一個陳觀山,他們可以和苗檸有點關系,但是如果陳觀山知道了并且開口,苗檸與他們再也不會有半分聯系。
從小到大苗檸的生命里只有一個陳觀山,苗檸會的懂的都是陳觀山教的,但是陳觀山對苗檸過分溺愛,苗檸很多事情不知道,一旦知道了
陸安舟彎下腰來握住苗檸的手,聲音很低,“這里不是這樣寫的。”
被陸安舟的氣息籠罩,苗檸有些頭暈,他有一種站在深厚的人是陳觀山的錯覺,他小聲開口,“陸先生。”
“嗯”陸安舟聲音微啞,“檸檸的聲音,怎么怪怪的。”
苗檸不敢再說話了,他也不知道為什么,聲音跟和陳觀山做那種事時一樣。
陸安舟眸色也沉,他看著苗檸被他包裹著的手,心想,太敏感了。
特別是和陳觀山發生了那種關系后,苗檸便不能再輕易和人接觸了。
他勉強在陸安舟的帶領下寫完了,這個時候苗檸的一雙眼都覆蓋上了一層霧氣,他聲音很輕,“陳觀山呢”
“他說外面曬著的咸菜沒收,去收菜了。”陸安舟喉嚨干渴起來,“你怎么了”
苗檸松了筆,筆咕嚕咕嚕地滾到了地上。
他的眼淚在眼眶里打著轉轉,卻不敢再說話了。
他變得好奇怪。
明明現在沒有
陸安舟的手指輕輕地按上苗檸的后頸,他問,“你和陳觀山做了對嗎”
苗檸抬起眼看著陸安舟。
“別哭。”陸安舟的手指將苗檸的眼淚拭去,“別人會以為我欺負你了,但是欺負你的人明明是陳觀山不是嗎”
苗檸低下頭來,他想讓陸安舟離他遠一些,但是他說不出話來。
陸安舟憐惜地低下頭含住他的唇,“別哭,你想要什么我幫你,想要什么我都幫你。”
不行的,他和陳觀山說好了,只能和陳觀山親嘴,只能和陳觀山做那種很隱秘的事情。
陸安舟不能親他了,白玉京也不能親他了。
他去推陸安舟的手指一緊,沒有辦法拒絕陳觀山的味道。
陳觀山
陳觀山就要回來了。
不能讓陳觀山看到,陳觀山會難過的。
這種味道
屋子的門被推開了,一束光打進來。
苗檸迷迷糊糊地看見了高大的男人站在那里,那個人叫著他的名字,“檸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