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檸“”
他一想到這樣的日子還要持續好幾天他就忍不住眼前發黑。
他是愛玩,但是這種強度實在過于恐怖了。
還好,還好裴酌的易感期是季度的。
苗檸慶幸了一秒后又沒有力氣了。
裴酌喂著他吃面包,聲音很輕,“等易感期過了我給你做烤魚。”
苗檸“”他現在就挺像魚的。
aha的發熱期跟野獸似的。
苗檸昏昏沉沉的想,失去理智的時候,的確像野獸一樣。
還得是beta,不會被原始的天性所操控。
裴酌的易感期在七天后結束了。
那個時候苗檸已經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被裴酌抱在懷里,像是被妖精吸了精氣一樣。
aha神采奕奕,而beta臉色蒼白。
他又睡了一天一夜才稍微的緩過來一些,裴酌已經獵了東西回來準備做冬衣了。
“兔子,養的嗎”苗檸趴在床上問。
裴酌嗯了聲,“養兩只,生一窩,給你做好吃的。”
苗檸“”
他眼底露出些許茫然來,總有一種這句話他曾聽過的錯覺。
但是事實上這的確他第一次聽見,也是裴酌第一次說。
“檸檸”裴酌又叫了聲。
苗檸嗯了聲,他看向裴酌,“我要吃紅燒的。”
“好。”裴酌微微笑了笑,“什么都可以。”
苗檸又閉上眼沉沉的睡過去了。
裴酌給兔子丟了草,這才轉過身去。
而15星球許久不曾響動的警報器卻忽然響起來,這意味著有入侵者。
或許是星際海盜,或許是別的什么人,既然是警報器
那就意味著來者不善。
裴酌這個時候沒準備去搭理這些入侵者,一般的入侵者也沒辦法穿過15星球的防線。
他給苗檸把被子蓋好,計算著給苗檸做點什么吃的比較好。
苗檸睡了一個下午醒來已經是晚上了。
15星球的警報器早就不響了。
他坐起來,被子從他的身上滑落,露出斑駁的肩。
他叫道,“裴酌。”
aha鉆進臥室含笑道,“醒了。”
苗檸點了點頭。
裴酌取了衣服給他包裹上才說,“醒了我們就去吃東西。”
苗檸確實餓了。
裴酌把人抱起來,來到餐桌旁。
苗檸嗅了嗅桌上的香味,聲音很啞,“想吃。”
裴酌也沒把苗檸放下去,就著抱他的姿勢給苗檸喂吃的。
苗檸“”活像殘了一樣。
不過現在他的確吃飯都累,只能依靠裴酌。
吃飯吃到一半,屋子被敲響。
他們在這里這么兩年,他們在這里兩年了,和鄰居們的關系說不上多好或者多差,大家都很愿意幫助外來者一把,但是鄰居主動敲門的情況屈指可數。
苗檸說,“你放我下來,去開門。”
裴酌聽話的把苗檸放到鋪了墊子的椅子上這才去開門。
他打開門后aha的信息素撲面而來,裴酌臉上的笑容迅速消失不見。
外面的男人穿著黑色的披風,戴著兜帽,戴著一張張牙舞爪的鬼面,身上染著濃重的煞氣和血腥味。
他那雙眼睛像是透過裴酌看見了屋內的苗檸。
他的聲音過分嘶啞,“裴將軍,好久不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