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檸“”
沒幾日,裴酌的易感期就來臨了。
苗檸緊張地翻看吃的夠不夠,他實在是有些怕裴酌的易感期。
只是他的手剛打開柜子,就被身后橫過來的手緊緊握住。
裴酌微涼的聲音響起,“檸檸,是想跑嗎”
“沒有”
苗檸回頭,他下意識露出一抹笑,“我就是看看吃的夠不夠。”
“已經準備好了。”裴酌把beta抱進懷里,他深深地在beta后頸嗅了一下,似乎能聞到某種幽幽的香味。
事實上beta身上沒有信息素。
屋子的門窗都被緊閉,裴酌的信息素全部都被封閉在這間屋子里,一絲也沒有泄露出去。
信息素目標明確地往beta身上鉆,把beta包裹,試圖讓信息素在beta身上停留。
苗檸想,幸好裴酌的易感期是一個季度一次,而不是一個月一次,要不然真的沒人受得住。
這個時候的裴酌就像是兩年前的裴酌,不安焦躁沒有然后安全感,總擔心苗檸離他而去。
苗檸抬起頭去親易感期的aha,試圖讓aha獲得安全感。
“檸檸,我的檸檸。”裴酌聲音低啞,“我的檸檸。”
苗檸睫毛顫抖著。
平時能玩的都玩,但是裴酌的易感期他還是會覺得有些害怕。
“別怕。”裴酌安撫著,“我不會傷害你的。”
好像易感期的是苗檸而不是裴酌一樣。
苗檸輕輕地答應了一聲。
“我的檸檸。”裴酌一遍又一遍的重復著,“檸檸不能離開我,我會死的。”
苗檸不是第一次聽見裴酌這樣說了,他心頭又顫抖起來。
好像只有易感期的時候,裴酌會把平時的不安全部說出來。
苗檸一直不敢回答這句話,現在他能和裴酌在一起,可是他哪里敢保證一直跟裴酌在一起
就算是有一點點的想法,他也他也不敢保證自己真的能和裴酌一直在一起,他太清楚自己的本性了。
“檸檸。”裴酌低聲說,“你聽見了嗎”
苗檸唇一抿說,“我聽見了。”
“我知道,檸檸僅僅是聽見了。”裴酌嗅著beta頸間的味道。
苗檸抬眸,“所以裴叔叔”
“在我易感期的時候,寶貝不要說一些會讓我恐慌的話。”裴酌聲音微啞,“好嗎”
苗檸抿了抿唇,點了點頭。
裴酌的易感期和裴硯的易感期不一樣,他的理智尚存,很明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說什么,不過苗檸不知道裴硯是真的失去了理智還是裝的。
裴酌嗅了苗檸好一陣,直到外面滴滴瀝瀝的下起雨來,苗檸聽見了教堂的鐘聲。
裴酌含住苗檸的唇,聲音沙啞,“寶貝,要開始了。”
那道鐘聲像是一個信號,裴酌在易感期發熱了。
屋子暗了下
來。
黑暗的屋子里,beta被釘在aha的身上,像是無法抽離。
他低下頭,把腦袋埋在了aha的肩頸。
像是兇猛的野獸給自己的領地打上了標記。
古樸的煤油燈照亮了屋子一隅。
白皙的手被緊緊地扣住,把哭聲也牢牢的控制著。
“裴酌。”
苗檸聲音顫抖,“我餓了。”
aha不知道beta是真的餓了還是為了逃避他,他抱著beta去尋覓食物。
雙腿無力的掛在了aha的腰間,垂落著。
苗檸羞恥極了,他說,“把燈熄了。”
“熄了燈就吃不了東西了。”裴酌看起來十分理智,“檸檸餓了,需要好好吃東西。”
他這樣說著,那雙眼卻深邃不見底,根本沒有多少理智。
苗檸沒有辦法,只能低聲說,“你不準弄了。”
裴酌置若未聞,這是他的beta,他為什么不可以弄
“你吃。”裴酌說,“我很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