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久年微微皺眉,他靠近苗檸。
苗檸這才發現傅久年也很高,并且壓迫感滿滿。
苗檸被嚇到不行,手中的盒子接二連三地掉到了地上。
里面的東西自然也掉了出來。
傅久年“”原來不方便讓那獵戶代買的東西是這些。
這個人這么喜歡那種事嗎那種事究竟有什么好的不過是野獸的罷了。
他這樣想著卻蹲下來幫苗檸撿東西。
苗檸面紅耳赤,手忙腳亂,“我、我自己來。”
傅久年卻握著手中的巫山云雨一頓,他把這東西放到鼻間嗅了嗅皺眉,這上面有東西啊。
“你”苗檸目瞪口呆,“你干嘛啊”
這人該不會和他是同類吧不對這人比他更變態吧不對不對,他可不是什么變態,他就是貪歡而已。
但是看起來不太像呢
傅久年沉默了一會兒把東西給苗檸裝好了,既然這人都買回來了,
應該是知道的吧反正也不是什么很有害的毒藥
他這樣想著還是握住了苗檸的手。
苗檸茫然眨眼。
他寫道,“有東西。”
有東西
什么東西
苗檸低頭去看自己買的東西,“這個”
傅久年點了點頭。
“這”苗檸擺了擺手笑道,“我專門買的。”
傅久年沉默,他就說吧,苗檸知道上面有東西的
苗檸擯棄了尷尬,把東西抱回房間,“荀梁會把藥和其他東西后面搬進來,我先進去了。”
傅久年站起身,他摸了摸被包裹的脖子,往外面走去。
苗檸放完東西出門傅久年提著藥跟在荀梁身后,苗檸笑道,“你們關系好好哦。”
關系好
荀梁搖頭,“不好。”
他討厭任何一個出現在苗檸家里的男人,因為他總覺得會像之前那個男人一樣留在了這里就不會再離開了,這樣的話這樣的話他的機會又會消失了。
苗檸笑了笑,從傅久年手中接過藥問,“你會生火嗎你去把火生著,把藥給煎了吧。”
傅久年默不作聲地去生火。
“對了,你這個喉嚨現在應該很疼吧能吃東西嗎能喝藥嗎”苗檸說著又喃喃自語,“不過也沒有辦法吧,必須得喝的。”
傅久年腳步一頓,又往前去。
這點痛苦對來說根本不算什么,他曾經經歷的痛苦要比現在的痛苦多的多。
苗檸把藥倒進去,他嘟囔,“不過我不會掌握火候啊。”
“他既然會生火,那就讓他自己來。”荀梁皺眉,“你又沒有做過這些,救了他就已經很不錯了。”
傅久年握過了苗檸手中的扇子,默默地開始扇。
苗檸靠近荀梁小聲說,“你聲音小一點啦,他現在受著傷呢。”
“他看起來不像受傷的人。”荀梁淡淡道,“進屋換衣裳去。”
苗檸“哦。”
傅久年好像確實不需要他擔心,看起來不像是什么山野中人,但是意外的什么事情都可以做。
荀梁一整日都待在苗檸家,說不清是為了防那個男人還是為了因為別的什么
他看起來像是不在意,但是那雙眼睛卻緊緊地盯著苗檸。
“檸檸,水燒好了。”荀梁低沉的聲音響起,“可以沐浴了。”
苗檸答應了一聲。
他繞到屏風后面看了一眼屏風外的人說,“你別在這里站著,你先出去。”
荀梁“哦。”
他轉身走了一步不死心問,“不需要我幫你搓背嗎”
苗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