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禮“”
苗檸不走心的安慰后動了動腿,“放我下來,然后我們該回去了。”
苗檸很少做噩夢。
或者說在海里的時候他只需要開開心心地唱唱歌就好了,哪怕是離開了大海來到陸地上,他也很少做夢。
但是難得的,他做了一個噩夢。
或許是噩夢。
他坐在四四方方的盒子里,盒子被關得很緊很緊,但是很奇怪,他不覺得餓,只是覺得好黑啊。
他不知道過了多久
,盒子外面響起了窸窸窣窣的聲音。
像是有很多東西在爬行,像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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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檸很怕蛇。
他第一次慶幸著自己被關了起來,第一次慶幸這個盒子沒有孔。
可是,盒子被打開了。
苗檸慌慌張張地抬頭看去,他沒有看見人,也沒有看蛇,他看見了一根黑色的黏膩的觸手。
上面一只圓溜溜的眼睛看著他。
苗檸甚至覺得自己看見那根觸手的眼睛里帶著迷茫。
但是那只是一根觸手。
那根觸手試探性地伸入了盒子里。
“你別過來”
苗檸呼吸急促著睜開眼,郁禮輕聲問,“怎么了”
外面是大晴天,偶爾有兩片云飄過,外面有貓咪的叫聲。
莊季和溫予諾似乎是困了,戴著眼罩在睡覺,徐哥罵罵咧咧地回著網友的消息。
他被郁禮抱在懷里。
他被郁禮抱在懷里。
是夢。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會做那樣古怪的夢,但是的確是夢。
苗檸輕輕地吐出一口氣來,“就是做了噩夢。”
“什么樣的噩夢”郁禮問。
苗檸回憶了一下那根觸手的眼睛,“應該也算不上噩夢,就是有些詭異。”
“詭異”
“我夢見自己被關在一個黑漆漆的盒子里。”苗檸復述著夢里的情況,“不知道關了多久,是一根觸手打開了那個盒子。”
郁禮一頓,“觸手”
“嗯。”苗檸揉了揉眉心,“我我不知道自己怎么會做這樣奇怪的夢,那根觸手上面還有眼睛,長得很丑。”
郁禮“”
旁邊的莊季默默地取下眼罩,“也許觸手本體還挺可愛的,沒有你想象的那么丑。”
苗檸搖頭,“真的很丑,而且黏糊糊的,那個黏糊糊的看起來像像黑芝麻糊。”
郁禮“很討厭它嗎”
苗檸搖了搖頭,他說,“我不知道,我沒從它身上感受到惡意。”
郁禮微笑著揉了揉苗檸的腦袋,“沒關系,反正是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