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逸言一開始將露可抱得極緊,那力道緊到會讓女孩子覺得胸悶無法呼吸,但小狗什么都沒說,就很乖地讓他抱著。
稍微緩過勁來后封逸言稍微松了點,但還是像抱著寶貝般不肯撒一點手。
失而復得的那種錐心刺骨感在胸腔消之不去,他整個人還處于嚴重的tsd狀態中。
外面鳥鳴陣陣,屋內窗簾拉開了,陽光透過枝葉繁茂的銀杏樹投到大床上,兩人在晨光中相擁著睡覺,氣氛逐漸靜謐。
露可像哄小孩似的不停拍封逸言的背,讓他不要怕噩夢,但拍著拍著她就睡著了,還沒持續五分鐘。
沒辦法,狗子的睡眠向來和食欲一樣好,隨時能秒睡。
這一睡露可一直睡到早上九點多才醒。
一睜開眼睛,她就望進一雙深邃的黑眸里,這雙眼睛極其清醒,沒有半點睡意,仿佛一直沒睡過,不知這樣看了她多久了。
她發現封逸言已經沒抱著她了,對方一條手臂輕輕搭在她的枕頭邊緣,是一個半環繞又不打擾的姿勢。
露可剛醒,半個腦子還在酣甜的夢里。
她仰躺著枕在松軟的白色枕頭上,睡眼惺忪地望著封逸言眨了眨眼睛,濃密卷翹的睫毛扇了兩扇,隨后彎起了眼睛,像是被喚醒的睡美人,沖他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嗓音微啞微軟,聽得人心都軟了。
“你之前做了什么噩夢啊”
“忘記了。”
“我也做過噩夢的,噩夢其實沒什么大不了,我們不要怕它。”
“你做過什么噩夢”
“我夢到你破產了我們流浪街頭。”
封逸言唇角帶上笑意,嗯了一聲,鼻音性感上揚,引人說下去。
露可調整了下姿勢,側躺著看他“然后我們一起撿破爛為生,你在前頭踩三輪車,我在旁邊使勁拉三輪車,過橋時你本來三輪車騎不上去的,還是靠我拉上去的。”
封逸言“”
露可說的眉飛色舞的,一點不像在說噩夢,說著說著就露出了感動的神情“后來我們撿來的破爛都用來買雞腿了,你都舍不得自己吃,買來的雞腿全給我吃了”
封逸言默然片刻,無語又好笑地敲了敲她的腦殼。
露可黏黏糊糊地趴到他的胸膛上,柔軟的睡衣布料泛著絲絲冷香,她不客氣地把臉埋在他胸口,含糊說“你之前說只有真正的女朋友才能睡你的床。”
說完嘿嘿笑了兩聲。
意思是你破戒了。
封逸言不言,低眸看著她,片刻后溫柔地啟唇道“九點半了,該去醫院了。”
懷里的人觸感非常明顯的一僵。
半晌,露可抬臉可憐巴巴地對他說“我覺得我的胳膊好了,我不想去,我們去玩吧我們去看雪山怎么樣”
“現在是夏天。”
封逸言不為所動,“還有,早上要抽血,等會不能吃早餐。”
露可驚聞噩耗,噩上加噩,腦袋昂了起來,聲音提高“我我真的覺得手臂很好,沒有半點問題”
封逸言不行,韌帶傷不能拖,如果上午指標可以的話,下午就安排手術。
本作者風溪裙提醒您最全的小狗狗所向披靡盡在,域名
“”露小狗使出充耳不聞大法,被子一掀,把自己蒙在被子里。
但是下一刻身上的被子就被全部掀開,隨后身體懸空,她像一只枕頭那樣輕松地被封逸言從床上端了起來,又被豎著放到地上,還精準地給她放到了她的拖鞋上。
從橫臥到直立的修狗一臉懵逼。
把人放下后,封逸言就去洗漱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