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西語氣淡淡道“當然,裴先生是個不要命的,誓死要挖墻角,結果被希爾德先生打斷了腿。”
江恕面容抽搐,內心瘋狂地咆哮傻叉
然后,喬西又說出個令人炸裂的情報“裴先生可能是求愛不成,腿傷好后,他飛去國參加集會,上任國總統就在那次集會上被槍殺。雖然裴先生不是兇手,但他被現場的保鏢搜出槍,由于沒有實質證據,他沒被定罪,但被當地警察局拘留了三天。”
江恕脫口而出“他想刺殺總統”
喬西一臉平靜地分析“有八成的把握認為他是想通過刺殺總統的方式,向周濟慈求愛,但由于被人領先,計劃沒能成功。”
江恕面容扭曲“什么品種的神經病裴律他人呢我現在就要見他”
喬西回道“裴先生目前在巴別塔談生意。”
江恕起身打算立刻去找裴律,他翻出手機,打算從朋友圈查看裴律的定位。
正好這時,他看到陸展眉發了條朋友圈
今天有個好消息,我追求對象的男朋友又背著他打野食,我發消息給他通風報信了,讓他去巴別塔捉奸。等他分手后,我就能上位了興奮
陸展眉的追求對象不就是周濟慈嗎他現在的男朋友什么時候出軌了
等等,什么叫“又”
還有,為什么是在巴別塔
想到陸展眉那天茶局上的調侃之語,江恕近乎荒誕地產生個聯想周濟慈的男朋友出軌對象就是裴律。
裴律都能干出刺殺總統的事,他還有什么干不出的。
意識到陸展眉可能早就知道什么,江恕直接一個電話打過去,開門見山道“陸展眉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些什么你個殺千刀的,居然敢瞞著老子”
陸展眉還在電話那邊裝傻“什么我知道什么,我怎么不知道”
江恕怒罵“別裝你娘的蒜了,周濟慈男朋友在巴比塔的哪間房門牌號報上來”
自己表哥總算反應過來自己頭頂綠帽,陸展眉表示很欣慰。
他給江恕報了門牌號,還打算說些什么,江恕卻直接掐斷電話。
江恕怒氣沖沖地從家里拿了把瑞士軍刀,面容陰狠地像要去砍人一樣。
趕到巴比塔后,江恕果不其然和撞上個熟悉的身影。
周濟慈滿面寒霜,他肌膚白得近乎透明,冰刀一樣鋒利,雙唇卻像新釀的葡萄酒一樣紅。美麗如花,鋒利如刀。
他和書中“海因茨”的描寫簡直一模一樣。
原來真的是他,我早該想到的。
江恕看著那張白如冰雪的臉,這些年的妒忌和怨恨一涌而上,讓他幾乎立刻要恨上眼前這個男人。
但在內心深處,一絲異樣的感覺卻在慢慢地生根發芽,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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