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哄兒子開心這種話,他一個字都不信。
不過江恕最后還是答應了下來,雖然他已經答應裴律的要求,但這樣意外得來的利益,他當然也不會拒絕。
臨走前,傅庭雪起身握住江恕的雙手,感謝對方的退讓和助攻。
他的手很涼,像是毒蛇身上的鱗片,那種冰涼的觸感讓江恕感到很不適。
回到總統套間后,江恕的臉色逐漸冷下來,他對喬西道“盯著他吧,看他到底想做什么,一旦發現端倪,找到證據,直接舉報到上面。”
不作為也是一種錯,按兵不動從來不是他的風格。
江恕在二十歲那年正式接過江家的位置,那時候他的爺爺病重,父親又早早去世,各房的叔叔伯伯都在蠢蠢欲動,都想把他拉下去。
在這種局面下,他出手果斷狠辣,直接把大伯全家發配去西伯利亞種土豆,又把不聽話的三叔送到監獄里。
有些人本來有機會做狼,他不想做狼,那就得被當做羊吃掉,什么都不做也是一種妥協和失敗。
茶室里,江恕走后,秘書湊到傅庭雪耳邊道“老板,最初的那個狗仔找到了,但他一聽到風聲就跑了,找人的打手撲了個空。”
傅庭雪點了支煙,語氣淡淡道“那就掘地三尺地找,生死不論,死的最好。我兒子要回家了,我不希望出現有關他的任何不利新聞。”
他的舉止依舊優雅得體,但言行中滿是冷酷兇狠,這才是他的真面目。
他低頭想了一會兒,又道“讓律師團準備一下,他們有活要干了。”
說這話時,他伸手從果盤里挑出一只橘子,慢吞吞地開始剝皮,連白色的筋絲都挑得一干二凈。
他的胸前掛著一根照片項鏈,這條鏈子看上去并不怎么華貴,也沒有鑲嵌寶石,因為常年被人握在手心摩挲,反而有些陳舊。
傅庭雪打開合金蓋子,露出一張泛黃的老照片,照片上的女孩淺淺地笑著。
巴別塔的236號房間里,屋內黑得就像蜘蛛編織的黑網,桌面上有一只被打翻的酒杯,一個冉冉升起青煙的熏爐。
周濟慈使勁掐著自己的手心,強撐著不徹底失去意識,他口中干渴,渾身燥熱不安,眼瞳模糊而妖嬈,明顯是中了催情的藥物。
見藥效揮發得差不多了,傅偉蹲在周濟慈身前,伸手去摸他的臉“心肝,你看你這又是何苦呢你要是早從了我,又何必受這罪呢”
掌下的溫涼讓傅偉心神一蕩,火熱的眼神愈發肆無忌憚地掃過他全身,仿佛在他赤裸的酮體就在眼前。
一旁的林瑯不耐煩道“行了,說好的,我先上,你再上,快把他交給我。”
傅偉面露猶豫之色,怎么說呢,他有些后悔答應林瑯的要求,他堂堂英賢集團的繼承人,怎么都該是他先拿一血吧
這時,周濟慈緩緩睜開眼,因為藥物的作用,他的眼眸濕漉漉的,聲音顫抖道“我想先和你做,我還沒做過哦你難道不想要嗎”
他的聲音因為藥物而顯得綿軟無力,尾音那點綿軟的鉤子直聽得人心里酥麻。
一旁的林瑯氣得目眥欲裂以前在床上都不知道你那么淫浪,果然都是在敷衍我看著清高得很,原來也是個燒貨。
傅偉聽得心都酥麻了一半,連忙答應“心肝,你都這么說了,那我怎么不滿足你呢。”
他正要上前扶起周濟慈,林瑯擋在他身前,不滿道“不是說好的我先上嗎”
傅偉正色欲上頭,他脾氣暴躁又惡劣,直接一巴掌扇過去,面色猙獰道“少廢話,老子能讓你喝口湯已經是大發慈悲了,你也敢和我爭”
林瑯捂著臉,氣得直咬牙要不是我偷狗,你他媽能碰到他的衣角都算我贏
半推半就間,傅偉急色地把周濟慈壓在身下,瘋狂地去嗅他脖頸間的香氣,甚至直接上嘴去啃那片百合花一樣柔軟潔白的皮膚。
因為他的力道,周濟慈口中或輕或重地開始吸氣,輕chuan道“傅少,你能答應我一件事嗎”
色欲上頭的傅偉頭也不抬“心肝兒,你盡管說,什么事我都答應你,要我的命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