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濟慈眼中閃過一道冷光,冷得像是封凍的湖水,但語氣卻溫溫柔柔道“把林瑯綁在椅子上看我們做好嗎”
對于這個奇怪的要求,傅偉猶豫“為什么要綁著他看我們做”
林瑯氣得跳腳“事到如今,你別打歪主意,你跑不掉的。”
周濟慈輕柔地笑“傅少,我沒想跑,我只是想報復他一下,讓他親眼看著自己曾經的男朋友和別人睡覺我和他以前好歹是伴侶,你難道不想這樣做嗎”
他說一句就得停頓一下,眉眼間都是隱忍之意,甚至使勁咬著舌尖,拼命讓自己保持清醒。
傅偉聽得有些意動,怎么說呢,這極大地滿足了他牛頭人的心理。
把老公綁起來,然后當著老公的面強奸他老婆,想想都覺得刺激。
一想到那種禽獸不如的畫面,傅偉就渾身燥熱,他連忙從工具箱里找繩子。
至于林瑯的反對他反對無效,他一個身材瘦弱的小白臉,靠拳頭也打不贏傅偉。
當傅偉把林瑯綁在椅子上時,周濟慈溫順地躺在床上,看上去倒是被馴服的模樣,他側臉看向擺放有日常用品的床頭柜,眸色漸深。
好容易等傅偉綁好林瑯,他急色地撲到周濟慈身上。
被綁在椅子上的林瑯氣得目眥欲裂,他嘴還被傅偉用布堵上了,那種嗚嗚聲,聽得傅偉越發血氣下涌。
他剛想去脫周濟慈的衣服,周濟慈卻翻身,一轉攻守之態,然后緩緩俯下身。
這個舉動極具暗示性,傅偉心滿意足地躺在床上,期待享受他的伺候。
只是,還沒等他享受到那種溫軟的伺候,傳來的疼痛直接讓他慘叫出聲。
“啊”
一聲慘烈的叫聲在房間內響起。
周濟慈吃力地從床上站起身,他抬起頭來,嘴里像是咬了什么東西,瓷白的臉頰沾染上幾滴血跡,倒顯出幾分不一樣的風情來。
傅偉已經完全昏迷過去,那東西也不知道是全斷了,就算沒斷估計以后有不行了。
周濟慈吐出一塊帶血的刮胡刀刀片。
巴別塔一般會為客人一次性刮胡刀,他偷偷取下了刀片,然后含在了嘴里。
他現在舌頭有些疼,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刀片刮傷了。
不過現在也沒時間檢查,他踉踉蹌蹌地起身,離開這間屋子。
林瑯一臉震驚地看著傅偉血肉模糊的下身,他想叫住周濟慈,但他嘴被堵上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周濟慈離開。
巴別塔的走廊里沒什么人,周濟慈的意識已經有些模糊了,但他不敢在這里倒下。
周濟慈扶著墻慢吞吞地走著,但有扇門因為沒關好,讓他直接順著門摔進去。
他摔倒在地,頭腦愈發不清醒,眼神模糊間,只看到眼前有個高挑的美女,美女長裙黑發,美艷性感,豐滿的胸口躍之欲出。
看到是個女人,周濟慈逐漸放松下來,甚至覺得自己快安全了。
“喲,瞧瞧這是誰啊”
美女蹲下身,這個角度,她直接懟在周濟慈面前,晃得人心里發慌。
周濟慈羞恥地閉上眼,咬住舌尖“對不起,請問你能幫我一下嗎幫我”
幫我送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