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濟慈睡得太沉,身體壓根沒有反應,軟綿綿地陷在被褥里。
最后,他拿起那雙玉白的手,熾熱的眼神乎要迸發出火光來。
他承認他做這種事是帶有強烈的惡意,但當他做完這一切后,莫大的滿足感填滿他的心房。
他溫柔地撫摸那張雪白的臉,惡狠狠道“你知道你現在的模樣有多下賤嗎”
床上的男人自始至終都不會給他一點反應,那張白如冰雪的臉永遠不會對他露出一絲溫情。
等天空泛起魚肚白,他才念念不舍地擦掉周濟慈身上的痕跡,又套上睡衣,安靜地關門離去。
仿佛,他從未來過。
聽他講完這一壯舉,舅舅下意識地長大嘴,揮手讓陪酒的人都下去。
說完這一切后,江恕醉醺醺地攤在椅子上,舅舅摸了臉,才發現臉上全是冷汗。
媽的,他姐姐怎么出這樣的變態的
酒局結束后,舅舅醉醺醺的江恕送車上,吩咐司機他送回江宅。
江恕仰靠在車后座上,離開鬧哄哄的酒局后,他的意識似是清醒不少。
今晚要不要去一次
糾結中,江恕乎要將下唇咬出血,他知道這是小人的為,簡直像個變態一樣,但他真的控制不住自己。
最后,他是讓司機掉頭“去西郊。”
就去最后一次,江恕對自己這樣說。
司機已經送他去過好次,駕輕就熟地他送一棟老舊的筒子樓下。
但這一次,當江恕像往常一樣站在門口時,卻突然聽里面傳來低低的痛呼聲,有陌男人的聲音。
誰在里面
濟慈在和其他男人上床。
一想這個可能,江恕感渾身的氣血被怒火燒得滾燙,又感有一只冰冷的手抓住他的心,簡直是冰火兩重天。
呆立良久后,他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有鑰匙,連忙用鑰匙打開房門。
“你是誰”
見不速之客,金發男子不滿地皺眉,他剛解開皮帶,就被人打斷,自然很不爽。
那頭絲綢般的金色長發,和那雙標志性的綠眼睛,江恕腦海里瞬間蹦出一個字希爾德。
見江恕不出聲,希爾德瞇起雙眼,他望身下的周濟慈,輕道“親愛的,告訴我,他就是你的新歡嗎”
他撿起沙發的槍,漆黑的槍口對準房門的男人,不耐煩道“喂,我要和keats做愛,識相點,趕緊給我滾開”
四目相接時仿佛火花四射,無聲的戰場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