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初慍什么都沒做,姜姒妗老老實實地在府中又待上一個月,才徹底解放,她本來以為她躲過一劫了,卻沒想到不止是她在等這一日,裴初慍同樣在等。
姜姒妗出月子這一日,本來颯颯一直是住在聞時苑的,但這一日,裴初慍卻是讓奶嬤嬤將颯颯帶去姜母住的客房。
將近傍晚,安玲親自讓人端來午膳,還未送進室內,就聽見室內傳來夫人的惱罵聲
“裴初慍”
安玲驚訝,夫人和老爺吵架了
下一刻,夫人含著難耐的破碎聲傳出來,安玲才慢半拍反應過來內里是在做什么,霎時間,她臉紅成一片,夫人有孕許久,她一時倒是忘了這茬。
她看了眼婢女才拎來的膳食,搖了搖頭
“讓人去準備熱水,膳食送到小廚房溫著。”
頓了頓,安玲想到什么,她臉紅得不行,卻有點認命地囑咐“多備上幾桶熱水。”
話落,安玲抬頭看了眼天色,忍不住在心底腹誹,這日色都未徹底暗下去,老爺和夫人真是胡鬧。
而室內的姜姒妗也覺得苦不堪言,她本來以為自己是解放了,誰知道是解放了別人。
室內,女子的雙手被腰帶纏在了背后,她靠在床榻上,難耐地仰起頭,她腰肢好軟,短短兩個月,身子就恢復如初,她很幸運,整個太醫院就差為她一個人服務,有孕期間沒有落下什么痕跡,如今,她被迫地往后靠,腰肢仿佛要折斷一般。
她咬住唇,忍住輕吟,卻抑制不住地嗚咽的哭腔。
許久,有人松開她,她咬聲斷斷續續“混蛋”
那人慢條斯理地應了聲,一點都不反駁抗拒,姜姒妗被一噎,懶得理會他,徑直轉過身背對著他,卻是露出后背的蝴蝶骨,有人俯身親了親她的后腰,她腰窩處向來是敏感,適才的浪潮未散,當即身子輕輕一顫,她忍不住地輕呼出聲
“嗯”
他動作一點都不停,貪心地咽下她的甜汁,真個過程中,姜姒妗全程緊繃著身子,只要一個松懈就仿佛要萬劫不復一樣,那人不滿她的反應,最終咬在她腰窩處,不輕不重,只一點點的疼,卻是讓姜姒妗再堅持不住,她忽地哭出聲
“裴初慍你混蛋”
她腦子漿糊一片,翻來覆去,仿佛只會罵這一句話。
不痛不癢的,也許對某人來說,還算是夸獎。
某人在事后饜足,還要得寸進尺地不緊不慢問她“淼淼難道不喜歡”
姜姒妗睜開一雙濕漉漉的杏眸惱瞪他,堅決地否認
“不喜歡”
但有人將被泡得發白褶皺的指腹伸到她面前,慢條斯理地說
“但它在說淼淼很是喜歡。”
姜姒妗被臊紅了一片臉,盯著他的指骨,她有點面紅耳赤,卻是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某人隱約輕笑了一聲,姜姒妗驟然回神,她埋首在錦被中,恨不得將自己憋過氣去。
有人掀開了她的被子,心滿意足后放過她,話音透著低哄
“餓不餓”
姜姒妗一腳踢在他腿上,咬聲問“你說呢”
他捉住她的腳踝,不緊不慢地說
“瞧著淼淼很有力氣,應該是不餓。”
姜姒妗被他捉得渾身一僵,敏銳地意識到他話中的危險,欲哭無淚,生怕剛才的事情再來一遭,忙忙道
“我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