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他怎么還有罪惡感了
“算了,還是說重點吧。雖然我以前經常說你的壞話,但是我不打算為此道歉行了我道歉行了嗎,別這么看著我了煉獄。”
沒有去插話,但是試圖用眼神和氣場插話,煉獄杏壽郎嘿嘿一笑,摸摸自己的后腦勺。
深吸一口氣,伊黑小芭內對著富岡義勇鞠躬低下頭,黑色發絲垂落,他無法看到富岡義勇的神情,只能看到地面和自己的腳尖“對不起。”
“你并沒有不配當柱,富岡義勇。”
“你擔得上水柱的名號,是一名合格,不,夠格的柱。”
從未想過會受到這樣的話語,富岡義勇僵在原地,不知如何回應,他張張嘴。
夠格嗎他水柱
“不。”
富岡義勇張張嘴,說出了自己心底認為的話,他的聲音很小。
“我和你們不一樣。”
他們是不一樣的。
不把錆兔托付給你的東西傳遞下去嗎
一股力量直拍背而來,就算是不茍言笑的富岡義勇也因為痛感皺了皺眉,他有點不爽的回過頭看看拍自己背的煉獄杏壽郎。
而煉獄杏壽郎完全沒有意識到這點,揚著嘴角“這么說來我也該道歉來了很抱歉今天白天的那些話并不是我想說的雖然意思一樣但是我應該會換種說法,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就那樣說出口了”
煉獄杏壽郎順勢一把攬住富岡義勇的肩膀,和人貼近,壓低聲音“已經夠了,義勇。”
他還想要講些什么,就被富岡義勇一把推開。
煉獄杏壽郎不解的歪頭“嗯”
見到手上的血漬,他才撓撓頭恍然“抱歉抱歉抱歉,我忘了你背后受著傷了”
這也能忘了伊黑小芭內抽抽嘴角,自己的同僚們還真是
大家都道完歉了,剩下的就是富岡義勇,見到所有人視線都落在自己身上,他努力扯個有點扭曲的笑“我不是故意這種表情的,對不起。”
嗯,這樣他也道歉了
伊黑小芭內不你的主要問題完全不是表情啊
這種表情實在是太怪異了,伊黑小芭內想起來出門前的那個笑,他還以為是富岡義勇對他威脅或者是嘲諷,原來從哪個時候開始就想示好嗎
算了,沒有意識到自己完全不會說話就沒有意識到吧。伊黑小芭內嘆口氣“下次把自己想說的好好表達出來吧。”
炭治郎也說過類似的話,富岡義勇點點頭“好。”
風停下,富岡義勇重新回想起剛剛突然出現在腦中的聲音。
不把錆兔托付給你的東西傳遞下去嗎
那也是炭治郎的聲音,但是為什么會突然想到呢炭治郎好像沒有說過這句話。
富岡義勇沉思未果。
但,這句話倒是和炭治郎會說的話一模一樣。
站在月下,即使狼狽,也不妨礙富岡義勇嘴角微微勾起。說的也是呢。
要把錆兔托付的東西好好傳遞下去才行。
奇特的光芒從周身出現,富岡義勇不解,這種怪異的景象他從未見過。抬起頭,在他身邊的伊黑小芭內和煉獄杏壽郎也發著光。
富岡義勇
“你們變成螢火蟲了嗎”
“哈哈,這么說的話你也是螢火蟲了。”
“人哪里會變成螢火蟲”
不斷地熱源充斥著全身,暖洋洋的。這種光芒將他們三人托舉到半空。
光愈發耀眼,身上的痛感卻被一掃而空。富岡義勇回過頭扯自己的羽織看了看,羽織已經恢復如初,整潔如新。
這種感覺他很熟悉,曾經他有過一次這種經歷。
是無序做的嗎
掃視一圈,富岡義勇并沒有找到無序。
而原本還躁動不已的森林恢復了平靜。
煉獄杏壽郎目瞪口呆“好像是非常了不得的事情。”
伊黑小芭內和富岡義勇點頭表示贊同。
就在剛剛,有什么非常神奇的事情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