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住院第五天,五條悟給他買的書基本看完了。
之所以說是基本,是因為他有意略過了文豪太宰治和森鷗外的著作。
沒有看文豪太宰治的作品很容易理解,畢竟可能已經看過了,好歹他可是依照這位文豪給自己取的新名字呢但不看森鷗外又是什么原因呢
五條悟好奇地問了一下這個問題。
他在太宰治的小書柜上看一眼,一下子就發現了什么書對方翻過,什么被放置y。隨手拿起一本,才看到封面,他又把書放下了。
唔,這本是人間失格,能理解太宰治為什么不愛看,但是
五條悟又抄起了另一本,在太宰治眼前晃了晃,“你對森鷗外有什么意見嗎”
天知道,五條悟只是隨口那么一問,太宰治聽到那個名字之后,表情一下子變得險惡起來。
鳶眼青年滿臉寫著不樂意,像極了被逗煩了的貓主子,下一秒就要給麻煩的人類一爪子的樣子。他接過五條悟手中那本書,將書在半空中煽得“嘩嘩”作響,反問
“難道五條君你很喜歡這本書”
說著,青年露出了“噫,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五條悟”的表情,生動形象地給對面的白毛青年展示了一下什么叫做身體力行的嫌棄。
“你是在轉移話題吧,你絕對是在轉移話題啊”
五條悟說完后,太宰治抬頭望天花板,就是不去看白毛青年那雙眼睛。假如不是為了避免顯得他的行為太突兀,太宰治大概會吹兩聲口哨。
“因為,那個那個。”太宰治將書封面朝上拍了拍,指著那上面的舊體假名,理直氣壯,“ヰタセクスアリスvitasexuais,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經書名誒”
“能夠明白這串文字是什么意思,你也不是什么正經的人吧。”
“瞎說什么傻話呢。”太宰治表情寬容慈悲,和善地說道,“我只是恰好比較博學罷了。”
“臉皮也很厚哦,不愧是你”五條悟朝眼前這人豎起了大拇指。
“好說好說。”太宰治謙虛。
在門口恰巧聽到兩人這番對話的查房護士“”
一陣無言后,護士小姐心想
該怎么說呢,這間豪華病房,真不愧是自從五條悟住院到他出院再到太宰治入院一來,人人都知道的,想要靠近、靠近了卻又覺得幻滅的一個地方啊
你們兩個干脆漫才出道好了
入院正式滿一周后,太宰治終于能出院了。
他的傷早就好了,沒病沒災還不準自鯊地住在醫院里,有一種占著茅坑不拉〇的美bhi。
能出院之后,就算是太宰治也感受到了一陣解脫。
今天的天氣很好,天朗氣清、萬里無云。太宰治站在住院部大門外,深吸了口氣,忽然感慨
“啊,今天真是適合入水的好天氣呢”
青年微微睜大眼睛,目光里是純粹的喜悅,要不是聽到了他剛剛究竟說了什么,五條悟可能真要以為他是在高興今天出院碰上好天氣呢。但一聽他開口,什么單純可愛文藝青年的形象,通通化作了泡影。
“喲西”太宰治轉身,對身旁的白毛道,“那么,我們就在這里分開吧這段時間感謝五條君的照顧,我就先去入個”
最后那個“水”字還沒說出口,太宰治被五條悟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后脖頸。
“想都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