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兔前輩,你力氣真的太大啦
“吉島,你有什么心事嗎”木兔直白地望著吉島,直白地問出來。
一顆貓頭鷹腦袋還輕輕晃了晃,直接晃得吉島心神不穩。
“沒、沒有,謝謝前輩。”吉島星星眼。
“可是吉島很不在狀態哦,如果有什么心事就說出來吧。”木兔拍拍胸脯,表現出一種前輩應有的可靠氣質。
心事嗎吉島其實也感覺了自己狀態的急轉直下,但要說到心事的話,腦海里都是赤司的一張臭臉。
呼那個可惡的赤司
這還要從告別春野經紀人那天說起,前腳經紀人留下出賣色相一句話瀟灑離去。
后腳一個一頭玫紅色短發的男生就像會讀心一般,直接將吉島心里所想說了出來。
“吉島你不就是那種人嗎”
一句冰冷略帶嘲諷的話,無比刺耳。
吉島回頭,錯愕地看向倚靠在車邊的紅發少年。
“赤司,你怎么在這里”
赤司征十郎凜然一笑,拉開車門,既不回答問題,也無任何寒暄。
“上車。”命令的口吻,逼迫吉島上了車。
“去哪里”上了車的吉島頓時追悔莫及。
要知道一遇上赤司就沒好事發生,吉島的人生信條之一能不跟赤司接觸就不接觸。
他是真跟這人合不來,除了馬術,各方各面,都合不來。
不過幸好,馬術只是赤司的業余愛好,籃球才是他的本命。接觸的機會本來也不多。
“去了就知道了。”赤司冷冰冰一句話,一個眼神都不分給吉島。
吉島少爺就是少爺。
但要是知道赤司是帶他去私人馬術場,他就算是拼了那條小命也會反抗到底。
“下車。”
在吉島震驚和反抗的眼神中,赤司主動打開車門,傲慢地注視著他。
“我不。”吉島干脆地拒絕,并往里挪了挪屁股,將臉轉向另一邊不去看赤司。
看到這樣一副抵抗的小孩子模樣,赤司嗤笑一聲,一只手狠狠摁住吉島的肩膀。
隨后收斂了那一抹并不溫和的笑,盛氣凌人道“你知道的吧,任何人都不能違抗我。”
知道是知道,但對于吉島來說,赤司只是一個傲慢的支配者。
但他并不屬于赤司的支配范圍,所以沒有什么是不能違抗的。
“赤司。”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吉島開始認真起來。
他回頭,以冰冷的視線回視赤司,說出的話更是沒有一絲溫度。
“我已經放棄馬術了,你懂什么叫放棄嗎聰明如你,一定是清楚的吧。”
是啊,所以趕緊放開我,趕緊讓我回到我該去的地方。
我已經不再屬于這里,我該去的地方,不是什么馬術場,而是有著木兔前輩爽朗笑聲、赤葦前輩沉靜面容、小見前輩瞇眼笑臉的排球場啊
“呵”赤司發出一聲冷笑,“放棄”
“狼狽的失敗者,可恥的廢物。”
吉島苦笑“沒錯,我是丟盔棄甲的逃兵。既然知道,就放開我。”
放我回到能接納我的舞臺。
然而按住肩膀的那只手紋絲不動,反而更加用力。
下一秒,一股巨大的力量將吉島拖拽到車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