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司”吉島甩開赤司的手,“夠了”
“戰勝一切的我,一切都是正確的。”赤司冷靜如一,死死盯住垂下腦袋的吉島。
“但是馬術,希望你好好跟我比一場。”
吉島搖頭“不管比多少場,結果都一樣。”
一樣的,我會戰勝你。
但如果這樣說的話,想必赤司會受不了吧,這個心高氣傲的支配者。
吉島在心里暗暗笑了笑,換了種方式表達“因為我是專業的,你是業余的。”
聽到這話,赤司微怔,幾不可查地皺了皺眉。
他想要的,其實也不是輸贏,只是想和同伴再一次快意地馳騁。
不過,這話怎么可能對吉島說出來。
“上馬吧。”根本不聽人說話的赤司,冷漠地轉頭,走向馬廄。
“赤司”看著那個凜然的背影,吉島煩心地皺緊了眉頭,“到底要我說多少遍你才明白,我不會再騎上馬背了。”
“再也不會。”咬牙說出的話,又狠狠刺痛主人公的心臟。
赤司回頭,逆著光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
但不用看吉島也知道,那個表情一定一點都不和善,冰冷的、憤怒的、又或者是嘲諷的。
“謝謝你邀請我來,我先回去了。”吉島擠出一絲笑容,迅速轉身跑開。
一路上都感到赤司那雙冰冷的視線緊緊盯著他,令人不適,令人討厭,但更令人感到悲痛。
為什么,偏偏是在馬術場,認識了赤司。
命運總愛開玩笑,無法騎上馬背的吉島,狼狽地從赤司身邊逃走了。
不是我放棄了馬術,是馬術放棄了我。
這樣的話,無論如何也沒辦法說出口。
帶著復雜的心情逃回家,吉島把自己關進了浴室。
出神地盯著浮在水上的藍色海豚,吉島心如亂麻。
直到躺上床覺得手上空虛,才想起來將排球落在了赤司的車上。
“可惡”吉島翻身,捶打了幾下枕頭。
起身下樓,從雜物間重新拿了顆排球,一不下心就對著墻練到了深夜。
回到現在,面對木兔的關心,吉島根本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他已經很久沒有因為一件事被影響成這種樣子了,手里的排球也變得好重好重,好像不能跟排球好好相處。
一切都成了一團糟。吉島閉了閉眼,回應隊友們一個溫柔笑容。
“因為是不太想說的事情,但是我會盡力調整好狀態的,抱歉。”
既然本人都這么說了,那也沒什么好說的。
赤葦默默走開,小見瞇著眼笑道“好的作為前輩呢,是很包容的喲。”
只有木兔豆豆眼,真正的呆若木兔。
“所以吉島是遇上了無法說出來的大麻煩了對吧”
吉島木兔前輩你振作一點啊怎么一副我快要狗帶了的樣子
“木兔前輩。”吉島沖木兔燦爛一笑,“我現在唯一的大麻煩是打不好排球了,所以需要木兔前輩再教教我。”
木兔“噢沒問題交給我吧”
吉島唔今天的治愈,是木兔前輩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