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神巴巴托斯大人,蒙德有名的吟游詩人溫迪,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酒館不給他出售酒類飲品,以及貓毛。
溫迪本人并不討厭貓,他也是喜歡的,他也很討貓的喜歡。
但是,他貓毛過敏。
“嗯雖然聽不懂你在說什么,但我猜你是不是在問我怎么不過敏了”溫迪輕笑著朝花卷伸手,抱著小貓咪的前爪將她舉了起來,然后抱在懷里。
貓貓柔軟的毛發在他指尖穿梭,粉粉嫩嫩的肉墊踩著他的腿,許是他順毛的動作不順,花卷毫不猶豫地咬了他一口。小貓的牙齒不尖,咬人并不痛,鈍鈍的。
“確實奇怪,我真的不過敏。”溫迪聲音清朗,少年說話時總如唱歌一樣動聽,那雙眼睛在笑起來時也格外的好看,“可能因為你是特別的吧。”
“你可是我們蒙德的大英雄呀,又不是一般的小貓。”
“喵喵喵”
那我現在也是貓形態呀。
“抱歉哦,我不能理解你想要表達的是什么意思。”溫迪模仿者平日里貓尾酒館里的客人撫摸小貓的樣子,動作輕柔的摸著小貓的頭,給她順著貓,還不忘撓她的下巴。
這次他的動作到位了,花卷滿意地露出了飛機耳。
“哎呀呀,真可愛呀。”溫迪趁著花卷享受地瞇起眼睛,趁機捏了捏貓爪,話語里帶著調侃的意味,“嗯,如果花卷能一直是貓就好啦那我去哪都可以帶著你了”
花卷當場暴起,送了溫迪幾記無敵貓貓爪。就算是被花卷拍著腦袋,溫迪也毫不生氣,眼睛彎地就像新月。
他由著花卷跳到他的肩上,伸出爪子扒拉著帽子上裝飾的塞西莉亞花,見她有興致,還將她抱起放在屋檐上,拿起那顆假的神之眼上裝飾羽毛逗弄。
貓貓無法拒絕面前一切跳動著的物品,尤其是羽毛,變成貓貓的花卷也不能。
于是她跳起,兩只爪子撲向羽毛,溫迪惡趣味地揚高時,花卷還直立起伸長了前爪,試圖勾到被溫迪高高揚起的羽毛。
這么玩了幾分鐘后,花卷突然意識到了不對勁,于是又暴起,跳到溫迪的肩頭,狠狠地給了他幾腳。
“喵喵”
溫迪過分啦
小貓的叫聲里含著明顯的憤怒,那雙漆黑的三花瞳里也藏著怒意,溫迪知道她生氣了,連忙把她抱在了懷里,又是一套貓貓順毛技術,把炸毛的花卷給哄順了。
一邊享受著風神大人的服務,花卷也沒忘問他來做什么。
“喵喵喵喵”
你怎么來啦總不能是為了來笑我吧
“雖然還是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溫迪點了點花卷的鼻子,翡翠色的眼睛里透著狡黠,“但是我猜,你是問我來做什么的,對不對”
花卷點頭。
“喵。”
對。
“嗯這是個好問題,我是來做什么的呢”溫迪一手托著下巴,露出一副思考的模樣,少年可愛的臉龐上帶著幾分苦惱。
花卷毫不猶豫地咬了一口溫迪的手指。
反正現在她是貓,溫迪也知道了。
丟臉什么的,無所畏懼。
什么樣的臉沒在溫迪面前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