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沉聽見這話,微微瞇起了眼睛。
.....
陸府內。
陸夫人此刻昏倒在大堂之中,整個臉色蒼白的異樣,眉頭緊皺,顯然在昏迷之中也忍受著巨大的疼痛感。
陸遠游看見陸沉走了進來,如先前張奎一樣,跪倒在地面凄慘道:“求求仙人救救我妻子吧。”
陸沉輕描淡寫躲過了這一跪,然后來到了陸夫人的身前,隨后輕輕伸出手指在眉心處一點,那股在她體內肆虐的陰冷劍氣瞬間消失不見。
“流云宗干的?”陸沉問道。
體內有劍氣,而方圓千里只有流云宗一個劍道大派。
陸遠游看見妻子神色好轉,略微放下心。
張奎說道:“沒錯,路上遇見了流云宗下山游歷的弟子,其中一個老頭看見了少爺,說是什么練劍天才,揚言要收他為徒。帶上山修行。“
張奎憤憤道:“少爺不肯,于是爭吵了幾句,結果一位年輕負劍男子陰陽怪氣的說什么要先教訓教訓以后的入門師弟,然后就出了一劍,結果夫人剛好攔在身前,雖然未刺中,但被劍氣所傷,之后少爺發怒沖了上去,更是被直接打暈帶離了鎮子。”
陸遠游臉色慘白。
他知道流云宗可是北方最強大的劍道宗門,就算是光天化日下如此霸道行事,尋常官府也只會不理不睬,他只能將最后希望寄于陸沉身上,小心翼翼詢問道:“陸先生,可有辦法救救我兒?”
陸沉靜靜的望著昏迷之中的陸夫人,等待確認身體再無異樣后,說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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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出去,就在這里等我。”
.......
流云宗就相當于一個山頭,從山腹到山巔的位置被層層把守。
當今流云宗宗主叫做柳云,是出塵境的劍修,在這個世界的北方極為有名。
今日剛好是流云宗舉行三十年一次的門派大典,山巔之上的空地上無數年輕劍修持劍而立,人群最前方是一命白袍白須的老者,仙風道骨,宛如仙人。
隨著時間的流逝,北方陸陸續續的一些宗門的弟子或者長老都來到了此處,光是隨禮的禮單就足夠圍繞山腹一圈。
遠處有幾人匆匆趕來,當頭一位是位氣勢雄厚的老者,身材魁梧,懷中抱著個少年,剛到最前方的大臺,便哈哈大笑道:“宗主,看我在山下找到了什么?一個練劍奇材,如此年輕竟然就是練氣九層的怪物!”
柳云一愣,然后打量了老者懷中少年一眼,贊嘆道:“的確是個好苗子,不過你這是.....搶回來的
?“
老人點了點頭。
柳云嘆氣道:“我說了多少次了,如今流云宗正在發展壯大的關鍵點上,不要惹出一些其他的事端。”
老者毫不在意,揮手道:“宗主你怕啥,我們流云宗如今在北方萬人之上,怎么搶個徒弟還那么費事?要是嫌麻煩,我下去將這弟子全家送上西天,就當替這個小子斬斷凡俗,讓他能徹底專心悟道。”
柳云想了想,片刻后輕聲道:“那就這樣,記得干凈點。”
兩人身后的幾名年輕男女聽見這話,皆是神色平靜,仿佛天經地義般,沒有任何異樣。
其中一位面容英俊的負劍男子眼神閃爍,想起了先前鎮子里為這少年擋劍的中年婦人那妖嬈的身姿,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炙熱。
自己先前還在那美貌的中年婦人身上留下了一絲劍氣,到時候想著那婦人在自己腳下苦苦哀求跪地求饒的畫面,男子下意識就喘了口粗氣。
就在這時。
在離山巔不遠處的某座高樓屋檐上,一位黑衣年輕男人不知道何時出現在了那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