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所周知,當年書院首徒驚艷長安城,后叛離書院加入影殿的故事已經傳遍了大江南北,而那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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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叫做.....太白。
早已經離開書院多年的男人再也不愛穿那一身白衣,聽見這話臉色依然不變,笑道:“念舊故人情而已,怎么?司徒老人難不成有意見?”
司徒狂冷哼一聲,但也沒有再說什么。
對于面前這個男子,他談不上太過于畏懼,但依然不愿意跟對方結下什么梁子。
除了他身后影殿的緣故,更多的還是關于這個家伙自身所帶給他的一絲忌憚之感,能讓他感受到這種危險的家伙,這輩子還沒有幾個。
“既然長安城有所防范那便算了,來日方長。”
太白似乎是看膩了遠處風景,轉過頭說道:“你今天似乎心情有些不太好?”
司徒狂面無表情道:“不久前得到消息,小喬鎮發生大亂,不止我血魔教大半弟子死亡,就連劉長青也死了。”
劉長青是血魔教的大長老,曾經也是修為通天徹地的大人物,在修行界的歷史上也是頗有名氣。
聽見這話,太白揶揄道:“真是雪上加霜,唯一一個能挑起血魔教復興擔子的家伙也死了,看來你的運氣不太好。”
“所以我來到了這里。”
司徒狂面無表情,說道:“劉長青婦人之仁,死不足惜,但終究是我司徒狂這輩子唯一的一個好友,也是血魔教的大長老,我血魔教唯一宗旨便是有怨報怨,有仇報仇。”
黑袍太白微微挑眉,看向遠處的大山,皺眉道:“地龍宗。”
“是的。”
司徒狂冷笑道:“根據情報,大亂小橋鎮的家伙除了地龍宗的三個家伙,還有就是劍閣的陸沉,真是巧得很。”
太白搖頭道:“這里終究是中神州,你要想在這里對陸沉不利,太亂來了。”
司徒狂大笑道:“天知道中神州多少老東西在陸沉身上下了手腳,我當然不可能這時候主動去送死,但是其他人可就沒那么好運了吧?“
話音剛落,整個客棧二樓響起了一陣狂風,桌椅墻壁都發出了搖搖欲墜的震顫身。
與此同時,老人身形瞬間消失不見。
......
此刻,地龍宗最前方那座大山山路小道之上。
身形佝僂的老人憑空出現在罩諄師徒三人身前,此刻的老人眼神明亮,面容冷冽,一股幾乎快讓人窒息的恐怖威壓感從身上彌漫了出來。
這時候的他不再是尋常的鄉間老翁,而是昔年真真正正的魔道巨擘!
他望著臉色慘白的師徒三人,居高臨下道:“老夫叫司徒狂,相信你們也知道老夫的名號,今天是來替我血魔教死去的弟子報仇的,你們運氣不太好,陸沉我不想殺,你們又剛好在那里,就當是我泄憤了,不多廢話,一人一拳,活下來算是你們本事,至于地龍宗,若是有不長眼的家伙出來,那就讓他出來找死,不過是老夫多出幾拳幾掌的事情”
話音落下,沒有給三人說話的余地,司徒狂瞬間來到了罩諄身前,便是一拳轟出,砸在了后者的身上。
沒有絲毫還手抗衡的余地,罩諄猛然吐出一口鮮血,胸前凹陷出一個巨大的大坑,整個身體直接被砸盡了山腹墻壁之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