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沉平靜道:“那就先這樣,保重。”
未等三人說話,陸沉的身形化為了虛影,瞬間就消失在遠處。
南月瞪大了眼睛,說道:“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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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高人都是這樣來無影去無蹤的嗎?”
老人也是望著那處,臉色羨慕,嘴角也頗為不服道:“這有啥,師傅也會啊,只是不稀罕而已,老夫向來不喜歡弄些虛架子。“
“哦.....”兩個徒弟同時符合了一聲,顯然很是沒有誠意。
罩諄道人毫不在意,只是笑呵呵道:“到家了,回家回家。”
.......
地龍宗的位置與大唐邊城的方向有些偏差,于是陸沉從原路返回,途中經過了一個叫做地龍鎮的小鎮。
顧名思義,這里由于地龍宗的照拂,人口不算少,街上也有些熱鬧。
陸沉從大街上穿行而過,經過某座二層客棧時,突然下意識望客棧二樓的窗戶旁望了一眼。
那里被一座花紋簾幕遮擋著,看不見里面的情形。
沉默片刻,陸沉沒有停留,離開了小鎮。
剛過不久,一位頭發花白背部佝僂的尋常老人來到了客棧大門,隨后緩緩上了二樓。
二樓窗戶旁坐著一位兩鬢斑白的黑袍男子,說不出來具體年齡,看似半百,但精致完美的五官之上帶著淡淡笑意,一舉一動,瀟灑寫意,滿是儒家名士的風采。
“司徒狂,聽到你的簡訊之后,我可在這里等了你太久。”那人笑道。
正是殺榜第一的司徒狂坐在桌子之上,平靜道:“沒辦法,本想借著機會去渾水摸魚,可是人家早防范好了,蘇長游的兒子,也就是劍閣那個蘇安,拿著他爹的法器就在城里等著我,你說說,我能怎么辦?。”
黑袍男子面色溫和,打趣道:“離那次比試已有近半年時光,這半年你消失不見,難道又想著去重建你的血魔教?”
百年前被整個魔教尊稱為司徒老人的大魔頭,如今被一個后輩如此打趣,此刻卻沒有絲毫異樣,只是冷淡道:“家事而已,就不老您費心了。”
黑袍男子站起身,推開窗戶望著外面,說道:“你可以在外面保留你的血魔教種子,只是希望你能清楚,當今七大圣地坐鎮大陸,所謂的重建血魔宗自然不用多想,只能靜靜等待一個完美的時機,而跟我合作就是你最好的機會。”
司徒狂皺眉道:“我已經幫你做了很多事情,到底是什么時機?難不成你影殿還妄想同時掀翻七大圣地?要真是這樣,我奉勸你們早點自我了結,可別攔著我。”
“堂堂殺榜第一的司徒魔頭,怎么只有這點兒膽氣?”
黑袍男人笑瞇瞇道:“就算真是,難道你就怕了?”
老人臉色一沉,問道:“真是這樣想的?"
俊逸男子笑道:“不可說,不可說啊”
司徒狂最討厭這種云里霧里的東西,但是卻又發作不得,只能故意惡心對方,帶著微嘲的笑容問道:“對了,你一個書院棄徒,偏偏要我去打量打量洛長河坐鎮的長安城有多強,是為何?難不成后悔了?覺得自己以前不走,現在掌管長安城的就是你?”
影殿,書院棄徒,長安大陣。
若是有心的人聽見這句話,只怕心中遲早翻起了滔天大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