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朝陽緩緩升起。
練劍聲從其實極遠處的地方傳來。
一位黑袍覆蓋到頭頂的男子從夢中醒來,隱約可見的輪廓格外蒼白。
男子從某座院落的二樓望著遠處天空,卻仍舊是一成不變的風景,所以頗有些無趣的嘆了口氣。
嘆完氣后,男子便開始給院落周圍的花草澆水。
雖然無趣,但卻仍然做的極為有趣的樣子。
突然,一柄飛劍突兀的從天空歪歪斜斜的飛來,砰的一聲,插在了男子身旁的墻壁上,震起些許灰塵。
男子微微挑起眉毛,卻流露出了一絲有趣的神色。
不到一會,門外一個青澀的少年露出了腦袋,緊張兮兮的道:對不起,我沒太控制好飛劍。”
黑袍男子蹲在花圃前,笑瞇瞇招了招手,“過來,咱們兩聊聊。”
青澀少年猶豫了會,小聲說道:“要不您還是將飛劍還給我吧,我不能進入這些地方的。”
黑袍男子故作遺憾的嘆了口氣,“那既然如此,這柄飛劍就不能還給你咯,畢竟我可玩不來劍,要是被傷到了可就太虧了。”
聽見這話,青澀少年張大了嘴巴,眼神中滿是掙扎和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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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仿佛是對飛劍的珍惜超過了門規,一咬牙整個人就直接溜進了院子,湊到了男子身旁蹲著,哀求道:“求求你了,將這柄飛劍還給我吧。這可是宗門好不容易分給我的,若是沒有的話那就慘了。”
黑袍男子笑瞇瞇道:“年輕人別急嘛,這么急怎么能練好劍術,來,跟我聊聊,一個人在這里久了,太過于無趣,你叫什么?”
“我叫承意。”
青澀少年撓了撓頭,又有些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四周,“大師傅說了,不能夠隨便跟你說話。”
“大師傅是誰?”黑袍男子挑了挑眉。
少年單純道:“大師傅就是大師傅啊。“
黑袍男子一臉你太年輕的表情,微笑道:“你大師傅也就僅僅是個大師傅,知道我是誰嗎?這個宗門的太上長老,如今在此隱居閉關,能跟我說上幾句話,那么或許你走出這門,從此修為便可突飛猛進,大道指日可待了。”
少年雖然單純,但又不傻,就瞪著個死魚眼,也不說話。
“這家伙不好忽悠啊....“
男子心想,隨后翻了個白眼,直接一屁股躺在地上,嘆氣道:“承意啊,你從這里修行出去過嗎?”
“沒有啊,記事起就在這里了,一輩子走過最遠的地方就是山門最前方的懸崖了。”
承意咧嘴一笑,“不過大師傅說了,這是宗門的規矩,只有能夠率先到達出塵境的劍修,才有資格出宗門遠游,所以我們大家都沒有出去過。”
黑袍男子閉上眼睛,流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來。
“我可以走了不?”
“不送。”
男子輕輕一彈,墻上飛劍靈性飛出,漂浮在少年身前。
“嘿嘿,謝謝。”
少年急忙將飛劍抱在懷中,似乎生怕再次弄掉了,轉身就走,走到一辦卻停下了腳步,轉過頭好奇問道:“大叔,你叫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