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不能預支獎勵?”王遠又道。
既然只能只身前往,肯定危險重重,死了可是要掉修為滴,王遠剛到金丹期這一掉還不得掉回筑基期去。
石公微微笑道:“你怎么這么多屁事。”
“靠!”王遠怒道:“老大,這可是玩命的事,你不能給我開空頭支票啊,誰的師父像你一樣啥都不管的。”
說到這里,王遠一肚子怨氣。
自從跟了石公,要啥沒啥也就算了,這家伙一出來就給自己派遣一個十分兇險的任務讓自己去玩命,人家的師父徒兒都是父慈子孝,石公也好意思說自己是師父。
想想玄慈,再看看眼前的石公,王遠忍不住暗道:“都是當師父的,做人的差距咋就這么大呢。”
“哈哈哈!”
石公抓了抓腦袋,哈哈笑道:“說來也是哈,我現在可就你這么一個徒弟,你還要給我賣命…唔…辦事呢,我怎么能虧待你,這幾根毛你先拿著。”
說著,石公拉開褲子,掏出幾根又黑又硬還打卷的毛遞給了王遠。
“草!!!”
王遠差點沒直接掀桌子。
這狗東西玩人呢,自己跟他要獎勵,這狗曰的就給幾根毛,而且還是從那種地方掏出來的,誰知道是什么毛。
這特么要是傳出去,王遠可就沒法見人了。
別人拜師又是飛劍又是法寶,自己拜師,這師父摳搜半天扔給自己幾根毛,還特么是瘠薄毛,這他媽的……
王遠拳頭都提起來了,今天非得跟狗曰的玩命不可。
石公似乎早知道王遠會跟自己動手,手指輕輕一點,王遠便渾身一震動彈不得。
“小伙子,注意你的言行!”石公笑瞇瞇道:“我這已經是幫你作弊了,你還想跟我動手?怕不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寫吧。”
說到這里,石公見王遠張著嘴似乎在說什么,于是側著耳朵問道:“你說什么,丟什么來著?”
“雷樓母!”王遠道。
“那是什么東西?”石公抓抓腦袋一臉茫然,隨手將幾根毛塞進王遠懷里,然后道:“老板,給我裝十瓶酒,要最貴的,記我徒弟賬上,沒那規矩?那我可搶了!”
王遠眼睜睜看著石公順了酒館老板十瓶酒,然后消失在了空氣中。
兩行清淚,順著王遠的臉頰就流了下來。
坑爹啊,真是坑爹啊。
玄慈以前坑自己還要點臉,石公這家伙一點臉都不要了,連規矩都不講,不給就搶……這還是個人?
隨著石公消失,王遠身上的定身法跟著解除,一屁股癱坐在了桌前。
“客官,承蒙惠顧,十塊上品靈石。”酒館老板提著賬單就來了。
“草!”
王遠哪里還有錢,只得聯系飛云踏雪江湖救急。
“咋回事啊這是?”
飛云踏雪來到酒館的時候,酒店老板正拉著王遠不讓走,看到這一幕,飛云踏雪笑出了聲來。
以他對王遠的了解,平日里只有坑別人的份,這還是第一次見王遠被人坑成這樣,這是小流氓大流氓了?
“都是我那遭瘟的師父!”王遠敲著桌子怨氣沖天,避開棲云山,把石公坑自己的事講述了一遍。
“我擦,還有這樣的NPC?”
飛云踏雪也是驚訝不已:“不能啊,玩家坑玩家,那是自主行為,NPC坑玩家那就是系統行為了,這是不允許的,他是不是給你什么東西了。”
“啊?”
王遠愣了一下,沒好意思說石公臨走之前給了自己幾根吊毛。
“好像是的!”王遠輕描淡寫道。
“那就對了!”飛云踏雪道:“給你的東西肯定不是什么凡物,你要留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