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灣面色一變,搖頭說,“我和張日山還要去其他地方,我不可能和你們一起。”
張日山說要帶她去個地方,如果她能堅持,不會退縮,那她就是她張日山的妻子,她從第一眼就被他所吸引,他們在一起這么久,她無非就是想和他一起,想做他張日山心頭地那顆朱砂痣,所以無論發生什么,她都會堅持下去。
“你會去的。”黑瞎子丟下這句話,吊兒郎當的走了出去,絲毫不給她拒絕的話。
黑瞎子和吳邪是一伙的,她并不清楚他們怎么老是想算計她,也許是因為她身上的紋身,又或者是因為其他,總之從來不給她拒絕的機會。
梁灣想了想,原本打算先和張日山去他說的地方,然后再回來,現在看來,說不定她還真的要去一趟長白山,黑瞎子臨走前留下了張紙,說她要找的人就在長白山,張起靈就是她一直要找的人,有些事她想要找他弄清楚,所以也許她還真的要去。
雖說她并不想摻和進他們這些事里,但是現在無論她想不想,她都注定在這件事里脫不了身,除非她能弄清楚所有的事,他們也就沒有任何威脅她的理由。
梁灣將病例整理好,就給張日山發了條信息,說她很快就回去,她剛走下樓,準備開車去新月飯店,沒想到就看到張日山坐在車里,朝她招了招手。
梁灣邁開步子走了過去,剛坐進車里,就聽張日山說道,“我們今天就走。”
她愣了一下,心想發生了什么,怎么會這般急切。
張日山讓云雀開車,接著說,“小花早上過來找我,有件事我要去做,所以我們要去的地方只能提前,然后我會送你回來。”
“你要去長白山?”梁灣皺著眉頭,能讓解雨臣來找他的事只有吳邪的事,現在吳邪去了長白山,所以他要去的地方只可能是長白山。
張日山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不過他并沒有解釋的意思,只是說道,“嗯,這件事成了也許才算結束。”
他的表情十分嚴肅,梁灣隱約覺得事情并不簡單,因為他很少會有這樣嚴肅的模樣,還會臨時改了行程。
張日山雖然活到現在,但他依然不習慣坐飛機,所以他們只能選擇火車出行,上了火車以后,梁灣才知道他們這是要去東北,而張日山什么也沒說。
坐上火車,梁灣好奇不已,“張日山,我們去東北做什么?是不是要去長白山?”她想起長白山也在東北,不可能有這么巧的事吧。
張日山有些魂不守舍,低著頭,并沒有說話,他只是不停地轉動著右手拇指上的那個扳指。梁灣覺得他的狀態不對,坐到他旁邊,握著他的手,她心中雖然覺得奇怪,但也知道現在不是提問的時候。
火車從北京出發,先到達長春,然后他們再轉車,到達長春時已經是早上,接著他們又租了輛車。梁灣本以為他們現在就要去長白山,結果她發現并不是,他們沒有去長白山,而是往松花江的方向走去。
這個季節,松花江依舊萬里冰封,天氣十分寒冷,雖說北京的冬天也很冷,但很明顯這里更冷,梁灣凍得直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