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在十二點之前。”
電話內容青年干凈果斷的說道。
“我知道什么”蔣聿泊卡住。
“時特助,要到時間了。”
電話那頭響起小金催促的聲音,蔣聿泊不由自主的跟著坐起身,他抓著手機看了兩眼屏幕,嚴肅的重復“時郁,今天晚上可有好幾個小明星”
“我先掛了,記得喝水。”
那頭傳來行李箱被拉動的聲響,緊接著,時郁干脆果斷的掛了電話。
蔣聿泊挺拔的在沙發上坐著,聽著電話里“嘟嘟嘟嘟”淡淡聲音,臉色直接黑到了低谷。
簡直過分,無法無天
以前時郁是不把他放在眼里,管東管西、公事公辦,連在床上都是冷冰冰的一張臉,完成夫夫任務就離他八百里遠,現在竟然連管他都懶得管了公司的事就這么要緊嗎這像什么話
“額”鄭義低頭摸了摸手表,說“我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反正人時特助也松口了,不然我們先去”
“去什么去。”
男人咬牙切齒,“他讓我回酒店”
鄭義卡殼,陳學屹與他對視一眼,提醒“可時特助不是說十二點回去就行嗎。”
“你們知道個屁”
風度翩翩的蔣總紅了眼睛,激憤的低吼“我要是十二點回去明兒他就能一禮拜不讓我上床”
陳學屹鄭義
嗯,原來這才算是重點。
所以剛剛還在那嘴硬。
絲毫不覺得有問題的男人“鐵黑”著一張剛硬的霸總臉,發出惱怒的最終反抗“明天我就和他離婚”
可你剛剛還在因為自個兒不能上人家時特助的床大罵特罵。
陳學屹與鄭義對視一眼,機智的省略了這句話。
惱羞成怒的男人吩咐助理處理后續事宜,憤怒改簽了機票。
他不但要離婚,還一定今天就要時郁好看
必須讓他深刻意識到自己的問題,嚴肅反思一下,最好今天他就可以上床睡覺,或許他還可能“原諒”他。
但也僅此而已了
時郁最好不要癡心妄想他最多只會聽他“一點話”,在“外人”面前給他“留一點點的顏面”,或許還可以十天之后再離婚。
十天之后是東南亞分公司的成立日,可以避開,半年之后也不錯
總之,最多也就這樣了他是絕對不可能喜歡他時郁最好有自知之明
不要玩什么欲擒故縱的把戲
絕對
蔣大董事滿身陰沉,在飛機上閉著目想了八百個如何處理不負責任的“時特助”的手段,結果飛機抵達的當晚,他非但沒能上時特助大人的床,還被半夜被吵醒后情緒不佳的時郁面無表情的丟出了房間外。
他分明沒有超過十二點
不就是一張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