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提姆離開后的半分鐘內,一個半醉的女人走到了他剛才呆過的位置,“剛剛站在這里的,是、是不是有個紅襯衫的”
“喔你找他”有人吹了下口哨“認識嗎辛迪嘖,不像你啊,那貨畏畏縮縮的,看起來就沒得撈”
她疑惑地看向搭話的女性同伴,真該死她剛剛明明看到了一個氣質很好的男人,背著光,似乎是在摩挲腕表她看人的眼光一向很好,分得清哪些是沒錢事還多的窮鬼,哪些是可以傍身的好金主
是今天喝暈頭了吧她想,然后又被其他人攬住了腰身,她轉頭就露出了一個沉醉的笑,把這事忘到了腦后
安吉莉亞的手下遇上這哥倆也算倒霉,杰森評價道。她的人很會看人下菜碟,偶爾也會搞點仙人跳,但沒人敢聲張,而對那些有頭有臉的嘛,從不玩這種花招。
但她們大概沒想過自己會被仙人跳。杰森翻著白眼,大馬金刀地往椅子上一坐,比教父還教父。然后冷漠地看著布萊雷利慢悠悠地把被他迷暈的舞女扶到一旁躺著。
提姆在順便查人家的手機。
我服了。杰森想,我到底為什么答應這件事還和這兩人一起過來
“她的身份不太一樣。”提姆適當地出聲,在這種房間里,沒人聽得到他們說什么“她跟著安吉莉亞的時間很長唔,你知道的吧如果攬客的業績不達標,被打死街頭也是常事。”
但安吉莉亞顯然不僅是那些小打小鬧,她給一部分人了很優質的資源,她手下的“商品”也更加精貴。當然,精貴不到哪去,還是會有不幸死去的、被趕上街頭的、還有被帶走后杳無音訊的。
“這么說,她非比尋常”杰森收回了對他倆的內心吐槽。好吧,看起來還是有備而來的,奧斯卡你倆能拿。
“可能。”布萊雷利說,他看著對方手臂上的淤青“也許她握有安吉莉亞的什么把柄之前我們不就討論過嗎關于艾瑪的死,如果不是奧斯蒙德動手,那就是安吉莉亞動的手,有什么能威脅到她的”
“沒準只是舊情”杰森說“呃,好吧,感覺不太可能。”
他自己也不是什么太講舊情的人這兒哪有舊情啊都是爾虞我詐的利益糾紛,講義氣的通常只能安穩地當條好狗,不能爬上王座。
他看著提姆和布萊雷利忙和了半天,又不知道達成了什么共識,這時候,布萊雷利像終于想起了這兒還有個閑人,他站起身,開口對杰森說adro,èoradiandare教父,該走了
杰森哼笑一聲erchénonidintichi,aiio你不如把我忘了,我的朋友
提姆簡直受不了他們了,他決定打開窗戶,先走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