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祖羅并不知道他的想法不如說,他要是知道了,這看上去冷淡又不太好惹的少年,大概也得砸砸嘴,評價一句瘋子。
正如他表現出來的那樣,安東尼奧并非不信神,他只是有一套自己的觀念鬼知道這家伙怎么不去直接投奔新教的懷抱,依舊堅守在除了清規戒律和條條框框外就沒什么好東西、且在許多人眼里早已腐朽不堪的天主教中。
直到最后,安東尼奧都沒有發表自己對于他和埃科修斯不同想法的評價,兩者皆對或者兩者皆錯,都有可能吧。這些阿祖羅都不在意了因為他在安東尼奧起身告辭的瞬間就明白了,這人他算是拉攏成功了。
在日后幾年,這少年會遇上一位不太喜歡太陽的伙伴,而這位并不知曉此事的伙伴若是能聽到只言片語,大概會在一頭霧水地同時大肆感嘆我懂了,你這完全就是給人家畫了個大餅啊
完全不認為自己在畫餅,也暫時沒精力去真的落實未來計劃的阿祖羅忍住了伸個懶腰的想法。他從椅子上站起來,準備先回去,這時候,一位穿著灰色修士服,腰上系著麻繩的男人向他走了過來這打扮一看就是方濟各會的修士。
“你是豐塔納的親戚還是朋友”
“哦,算是他的朋友吧。”
“真少見,畢竟他總是一個人。”方濟各會的修士微笑道“我看見你與他一起,他是個很不錯的家伙,雖然不擅長將言辭變得動聽。”
“我知曉、我知曉。”他說,他注意到這位修士似乎想對他說什么,很不愛聽這類傳道的阿祖羅找了個“姑媽還在等我”之類的借口,立馬從教堂中溜了。
而黑衣修士一直站在過道處,神色平和而悲憫,他念誦拉丁文禱詞的聲音被風送到了阿祖羅耳中。
“aternoster,quiescaeis”
正如他之前和麗薩和其他人齊聲念誦的那樣。
“quoniatuustreriasaecu”
他走到教堂門外,迎著刺眼的陽光,口中默念了句什么。
“an”
他突然像想起了什么,猛地彎下腰,在陽光中笑了起來,笑得痛快又悲傷。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