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覺得渴,覺得顫,握著頭發的手攥了又攥,涼涼滑滑在手心,越發覺得奇癢起來。
桓宣深吸一口氣,喉頭一動“綏綏。”
“嗯,”傅云晚回了身,扭過臉看他,他眼睛格外亮,怪怪的神色,讓她一時也猜不出是怎么回事,“怎么了”
話卻是說不出口,桓宣猶豫一下“沒事。”
繼續給她梳著,許是心里有鬼,那頭發絲兒握在手里也覺得撩撥的心癢。她向他靠了靠,輕輕搭住他的腰,更癢了。頭發梳開了,她回頭向他笑,靠進他懷里,她坐得低,正好靠在他腰間,桓宣喉嚨里逸出一聲響,猛地抱緊。
熱烘烘地挨著,傅云晚怔了怔,待反應過來時一張臉漲得通紅,連忙推他“你,你去洗漱吧,該睡了。”
桓宣一把又抱住。軟得很,香得很,其實也有很多變通的法子,軍隊里那幫粗糙漢子什么都說,他反正聽過不少。忍不住將人往懷里揉了又揉“綏綏。”
聲音簡直要發顫了,熱辣辣的,燒得人耳朵上都是紅。傅云晚極力推他,自己聲音也打了顫“你快去洗吧,我,我想睡了。”
桓宣猜她是找借口,但也不能冒險,她是一定要睡好才行的。怏怏地松了手,果然去了凈房,涼水潑上去如同水澆石上,絲毫沒有消停的意思,胡亂洗完出來,她已經睡了,安安穩穩躺在床里,眼皮閉得緊緊的。
睡著了,還是沒睡著就那么一會兒功夫必是沒睡著吧。挨著她躺下,抱緊了,又發現自己身上方才洗漱時沾了水,濕淋淋的怎么好挨著一骨碌爬起來,三兩下便解得精光,重又鉆進去。
傅云晚幾乎要叫出聲了,又極力忍住,閉著眼睛。他身上這樣燙,攔腰抱住她緊緊貼著,于是什么都能感覺到,尤其他又不安分。
鼻子蹭著她的脖頸,親著輕咬,又一下一下搖。搖的人眼睛都開始發熱,終于是不能再忍著裝睡,顫著聲音勸阻“別,睡吧。”
桓宣頓了頓,就知道她是裝睡。呼一下吹了燈,借著黑暗遮住臉,聲音便呢喃起來“好綏綏,實在難受,幫幫我吧。”
傅云晚差點要問怎么幫,又忍住沒問,他見她不說話,膽子越發大了,忽地扯了系帶。
于是皮膚貼著他的了,熱到發燙,讓人禁不住叫出了聲。這聲音仿佛鼓勵了他,貼的越緊,又拉過她的手。
一下子便握住了,軟軟包裹著,飛鳥入了歸巢。桓宣閉了眼,喉嚨里一聲響,有什么一下子沖上來,讓人頭皮都開始發緊發脹,想叫,想罵。怎么會這樣軟。
傅云晚僵直地躺著,不敢睜眼不敢回頭,羞恥得緊,呼吸都凝住不敢動。他卻是不肯放過,握著她的肩幫她翻過身來,于是他們面對面了,呼吸互相吹拂著,都是熱得發燙。他又按下她在懷里,聲音也發著燙,熱辣辣地在她耳邊“乖,動動。”
怎么動,傅云晚不明白。然而他忽地握住她的手,帶著她動,于是一下子便明白了。傅云晚火燙了似的,用力抽回手來,說什么也不肯再碰。
于是這股子難受勁兒簡直是要殺人了。桓宣猛地吸了一口氣,齋僧不飽不如活埋,既開了頭,絕沒有半途而廢的道理。抓住了又拉回來,大手覆住她的“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