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傅云晚捂著肚子,這時候不那么疼了,但方才那一下真的讓人心有余悸。
“那,那,你睡吧。”桓宣深吸一口氣,“睡吧。”
可他沒能痛快,這是決計睡不著的。傅云晚閉著眼躺著,這會子覺得好些了,忍著羞恥著低聲道“沒事了。”
讓他一下子又激動起來“真的沒事”
看她咬著唇微不可見的點頭,桓宣低了頭來吻,柔聲道“乖。”
她是為他讓步了,這會子也顧上不那么多花樣,只是埋頭沖上,失而復得,快意到幾乎要瘋狂,她突然又叫了一聲。
桓宣急急退出來,看見她疼得臉都白了,嚇得一顆心砰砰亂跳,抓了件衣服就開門叫人“來人,傳大夫,快傳大夫”
外間咚咚的腳步聲,女使們飛跑著去了,桓宣倒了熱水給傅云晚喝,拿了帕子給她擦干凈,穿上衣服“還疼嗎”
還疼的,但沒那么厲害了。傅云晚搖搖頭“沒事。”
那就是還疼。桓宣低著頭“都怪我,對不起。”
必是太久沒弄,失了分寸。一把年紀了,還犯這種錯。
“沒事的,”傅云晚撫著他的臉頰,柔聲安慰,“已經不疼了。”
他做這事一向激烈,其實今天并不算很過頭,所以為什么會覺得疼呢傅云晚百般想不明白。
為著他們母子兩個方便,府中常年都有大夫值守,沒多會兒就來了,上前搭了脈細聽一會兒,放開手躬身行禮,含笑說道“恭喜大王,王妃這是喜脈。”
桓宣一下子愣住了“喜脈”
怎么可能,他怕她再生孩子受罪,明明每次都退出去了。
“是喜脈,聽著快兩個月了。”大夫笑道,“在下這就給王妃開幾副安胎的藥。”
桓宣皺眉站著,手被握住了,傅云晚眼睛濕濕的又帶著笑“宣郎,我們又有孩子了。”
她是歡喜的嗎桓宣眉頭越皺越緊,怎么都放心不下“到時候你又要受罪。”
“不會的,聽說女人家生孩子頭胎最艱難,后面就好多了。”傅云晚柔聲撫慰著。他們又有孩子了,他一直說不要,可她心里其實是盼著的,這亂世里總覺得親人們多些,再多些,熱熱鬧鬧在身邊才能讓人心里安穩,“我想要,這樣一郎也好有個伴。”
桓宣長長吐一口氣“你歡喜就好。這次一定要多請些大夫好好調理身體,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你受罪。”
話一出口,立刻覺得緊張“我這就去安排。”
他快步離開,傅云晚靠著軟墊坐著,心里一片柔情。又有孩子了,往后他們就是四個人,一郎四歲,正好也能稍稍放手,再生一個的時機恰恰好,要是這次能給一郎添個妹妹,就更好了。
帷幕一動,桓宣去而復返,拿著安胎丸藥提著熱水“你先吃點,方才也許就是因為這個才肚子疼。”
傅云晚接過去含著,桓宣連忙遞過水碗,動作忽地一頓。
她又有了,那他豈不是又得幾個月不能碰她連這次都是半途而廢,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