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了,熟能生巧,不再是之前生澀的啃咬,舌尖頂開她緊抿的唇,攪著纏著,吮吸交互。聽見她喉嚨里嗚嗚咽咽的叫聲,她越來越軟,先前雙手撐在他身前抗拒,此刻無力地垂下,她的眼睛不再是先前那樣驚慌瞪大地看她,閉上了,不知是羞恥還是情愿。
肚腹處一陣陣酥麻酸脹,有什么沖動著,讓他想起那天深夜里從她身邊躲開,跳進冰冷的河里被水波和水草包圍著撩撥著,灼熱的欲望。
恨不能就這樣剝開吞掉,大口吃下去,一點都不剩。
傅云晚已經什么都不知道了。世界仿佛消失了,只有他濁重的呼吸一聲接著一聲,在耳邊昭示著時間的流逝。眼睛緊緊閉著,看不見,也就暫時忘了謝旃,直到突然聽見謝旃的長呼“綏綏”
倏地一下,消失的世界全都又回來,傅云晚睜開眼睛,看見桓宣緊閉的眼,馬匹已經偏離了大道他也不曾覺察,箍在她腰間的手臂松開了,現在是溫柔的擁抱。
“綏綏”遠處謝旃又喚了一聲。
傅云晚用力推開桓宣,想要跳下馬,又立刻被他抓住,他喘著氣咬著牙“你休想”
他迫近了,在她唇上重重咬了一口,傅云晚疼得叫出了聲,他一扯韁繩拉回烏騅,催著馬飛也似地跑開了。
耳邊風聲呼嘯,身后的一切飛快地縮小拉開,謝旃變成了一個小小的竹青色影子,傅云晚極力回望也看不清楚,聽見桓宣冷冷地提醒“你又看了五下,我給你記著賬,晚上再討。”
傅云晚打了個寒噤,他肯定會懲罰她的,他現在一點兒也不肯放過她,怎么都要羞辱她。眼淚涌出來“你,你怎么能這樣對我”
眼角一熱,桓宣伸手抹了她的淚。手指帶著繭子粗糙得很,摸過皮膚時一陣陣痛癢,傅云晚躲閃著,聽見他帶著喑啞的聲“不喜歡我親你”
傅云晚憤憤地轉開頭,不想讓他碰,偏又躲不開,他低了頭,下巴擱在她頸窩里,口中呼出的熱氣直直往她耳朵眼兒里鉆“我不信,剛剛你閉著眼軟成那樣,你還叫了。”
傅云晚低呼一聲,連耳帶腮漲得通紅,不得不捂住臉。
聽見他帶著得意的低沉笑聲,她捂著臉他親不到她,嘴唇便胡亂在手指沒能遮住的地方蹭著,又拿下巴蹭她的脖子“你肯定也是喜歡的,我們綏綏,喜歡大兄親她呢。”
傅云晚低呼著,急急又去捂耳朵。一個字都不能聽,他都說了些什么手剛一拿開,他立刻又來吻,傅云晚羞恥得恨不能死去“你放開我,放開我你就會欺負我羞辱我”
“男歡女愛,怎么是羞辱”桓宣在親吻的間隙里含糊說著,“我們都已經這樣了,綏綏,你只能嫁給我。”
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一生一世,生生世世,都只能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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