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傅云晚用盡全力推開他。
心里亂到了極點。她那天對謝旃說了好字,已經答應的事情怎么能夠反悔
桓宣追過來,看見恍惚的神色,一剎那間突然明白了她的心思。她在想謝旃,這個傻子
一把將她按進懷里,不容她躲避,重重吻了下來。
熱烈,纏綿,像樹與糾纏的藤蔓,密切得連空氣都透不進來,傅云晚一開始還在害怕他會不會又來摸她,但很快什么都不知道了,滿腦子都是空白,待到清醒時他們都已經倒在床上,他握著她的腰,像那時候那樣,惡狠狠地把她往身上貼。
一下子就慌了,嗚嗚咽咽在喉嚨里“你放開,放開我”
桓宣松開點,唇挨著她的唇,呼吸像她一般凌亂“你個傻子。”
他帶著繭子的手反反復復摩挲著她的后頸,火炭一般,帶起一陣戰栗“你明明喜歡我這么對你。”
傅云晚低呼一聲,想捂臉又被他拉開,只能極力蜷縮著不敢去看,他的呼吸越來越亂,沉重著拍打在她唇上“這樣不快活嗎傻子,我們都這樣了,你還能想著誰除了我,誰能這么親你,誰能親得你什么都不知道了”
傅云晚羞恥到了極點。她喜歡他這樣嗎怎么可能,這樣于禮不合。可方才他親著她的時候,她分明什么都不知道了。
“傻子。”桓宣不顧的她的抗拒,抱她摟進懷里。抱得那樣緊,恨不能嵌她進血肉里,那樣就好了,時時刻刻帶著,永遠也不會分開,“嫁給我,我每天都這么親你,夫妻之間還有很多快活的事。”
軍中那些糙漢子什么都說,他聽了不少,熱切地盼著在她身上實踐。一定很快活吧,單單是親她都已經這樣讓人沉迷,而且她也這樣沉迷,那些人說過,這件事是男人女人都能極快活的。
那天沉在水里,水波水草縈繞包圍的時候,他也曾窺見邊緣。跟她一定是數倍,數十倍,數百倍的快活吧。
傅云晚被他緊緊扣著,箍得身上都發著疼,讓她疑心是不是骨頭都要斷了。緊張羞恥中,又有異樣陌生的感覺慢慢生出來,讓人思緒模糊渾身發軟。他的聲音越來越沉“嫁給我,我們都這樣了,你只能嫁給我。”
嫁給他,嫁給他。像戰鼓一聲聲擂響在心上,讓人百般不能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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