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斯蒂失蹤了。”
“……什么?”
黛比仔細的觀察著史登博士臉上的表情,但史登博士卻是驚訝的說道:“不會吧,我記得三天前我昏迷在地上的時候還是克里斯蒂叫醒我的,我還囑咐她要是學院問起我就說我生病了,怎么會失蹤呢?”
“這么說克里斯蒂來過這里?”
“當然。”
“這棟大樓應該有監控吧。”
“抱歉。”史登再次露出那詭異的笑容指了指走廊上面因為供電量不足時不時閃爍的燈管說道:“你剛剛也看到這里的情況了,兩天前的電線短路直接燒毀了監控。”
黛比沉默了。
她總覺得有點怪怪的。
尤其是這大實驗室里面的東東。
一個個玻璃柜里面裝滿了各種各樣的血液看上去就如同吸血鬼的鮮血零食中心。
班納也意識到這個問題了,用著不太理解的目光看向史登博士似乎在要一個答案。
史登博士似乎也沒有隱瞞什么指了指自己的綠色大腦袋好似自嘲的說道:“你也看到我這個模樣了,我想恢復正常,但你上一次寄過來的血液已經沒了,所以在不確定你什么時候能過來的時候,我只能試圖復制你的血液找到治愈我的辦法。”
這個理由……很充分。
班納隨即臉上露出一絲歉意十分抱歉的朝著史登博士說道:“博士,我很抱歉因為我的事情……”
史登直接打斷了班納的話笑著說道:“沒事,其實如果不考慮這模樣的話,現在這種狀態還是蠻有研究價值的。”
這句話一出。
班納和史登同時笑了起來。
畢竟這也算是只有研究人士才能聽得懂的冷笑話了。
旁邊的貝蒂看著笑得跟二百五一樣的兩個二傻子直接打斷朝著史登博士說道:“博士,我聽說你已經研制出能夠治愈布魯斯的解藥了?”
“……對對。”史登先是一愣隨即點著大腦袋便招呼著眾人往實驗室內部走去邊說道:“老實說,能研究出解藥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初期的一些實驗只能短暫的壓制那些伽瑪細胞,做不到完全而永久的治愈。”
“那……”
“在開始的時候,如果多注射解藥的話,毒性也會隨之提高,反之如果解藥少量的話,那么只會短暫壓制,所以,必須要在其中找到一個平衡點。”
“找出來了?”
引導者眾人走到實驗室內部的史登回頭說道:“說沒有也不能算,但說找出來也不是。”
貝蒂聽著這有很是燒腦的話問道:“那究竟是找出來了還是沒有?”
史登笑了笑隨即看向班納說道:“我需要再抽幾管血用我這里的儀器準確的測算出所需要解藥的含量。”
班納想都不想直接擼起了自己袖子露出大胳膊說道:“當然,需要多少盡管抽。”
事關自己的小班納能否重新活躍。
別說是區區幾管血了。
只要保證自己不會失血過多就好。
貝蒂有心阻攔但看著已經和綠大頭有說有笑朝著那邊走去的男友最終還是什么話都沒有說出來。
半個小時后。
去掉棉球放下袖子的班納朝著取走自己大約三百毫升血液的綠頭博士關心的問道:“博士,你確定這么點夠了嗎?”
“當然,需要不出意外的話,明天這個時候我就可以測算出大概需要多少解藥了。”
“那太好了。”
班納很是興奮。
甚至在走出實驗室大樓之后亦是難以掩飾自己喜悅的表情。
正走在后面一直低著頭感覺著那里不對勁的黛比突然抬頭叫住了班納。
“布魯斯?”
“黛比。”
“你和這位史登博士見過面?”
“……我們都是通過郵件來交流的。”
“有沒有見過面。”
“……沒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