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涕淚橫流“我與我家夫人也是被擄來的,進了這魔窟里,這些事情都是他們逼我做啊”
這中年男人話里話外都在撇清關系,也許他說的也有幾分真話,但他最后還是淪為了這些人的倀鬼。
這個地方隱蔽,又與世隔絕,是再好不過的地方了,卻被用來做這種陰暗的勾當,若不是兩人落入懸崖走到這里,又怎能發現這個如煉獄一般的所在。
聞人聽雪看向那個農夫,冷冷說道“知道出去的路么”
那人忙不迭地說道“知道知道,小人愿給兩位少俠引路,只求兩位少俠饒命。”
扒著窗口的那個女子卻猛地拍打著窗戶,聞人聽雪轉過頭看她,女子指了指自己的喉嚨,指了指那個沒了舌頭和牙齒的女子,又神色激動地指著那個男子。
聞人聽雪問道“是這個男人毒啞了你,又拔那個女子的牙齒和舌頭”
年輕女子拼命點頭,那男人哭爹喊娘地罵道“是那個臭娘們咬我,又咒我不得好死,我這才拔了她的舌頭和牙齒啊,都是她的錯”
羽重雪皺眉,狠狠一腳過去,踹斷了男人的左腿,這男人又開始在地上打滾慘叫。
那女子眼中淌下一行淚,朝著聞人聽雪拼命點頭,又開始比劃了一個走路的手勢。
聞人聽雪說道“你是說你認得路,能帶我們走出這里”
女子神色激動,又開始拼命點頭。
聞人聽雪轉頭看向神色驚恐的男人,冷冷說道“既然如此,他也沒有活著的必要了。”
都不用她揮出細雪劍,羽重雪又是一腳踹過去,將那個男人踹飛三米多遠,狠狠撞在小院的石墻上,又從石墻上滑落下來,拖出一道粗長的血痕。
那三角眼婦人也被羽重雪一并解決了。
屋子里共用鐵鏈鎖住了十二個女人,聞人聽雪走進屋子里,屋子里又悶又潮,這些女子也被折磨的不成人樣,聞人聽雪揮劍斬斷鐵鏈。
這些女人蜷縮在床上,看著斷掉的鎖鏈,神色驚恐又不安,瑟縮在床角看著她。
她回到正屋里,去屋子里找出了一堆衣物,沉默地分給這些衣不蔽體的女子,這些女子拿到衣服后,神色終于帶上了一絲感激,迫不及待地穿了起來。
先前那個年輕的姑娘穿好衣裳,走到聞人聽雪身邊跪下,不斷給她磕頭,聞人聽雪心里難受極了,連忙彎下腰把她扶起來。
這女子拿了一根樹枝,沾著地上的血,在地上寫下了自
己的名字“田小蓮。”
聞人聽雪柔聲說道“田姑娘,你不要怕,我們會救你出去的。”
田小蓮繼續在地上寫道“家住獨危道田家村。”
聞人聽雪和羽重雪來三危山的路上自然是路過獨危道的,一行人還曾在田家村附近歇息了一夜。
“其他的女子也是從田家村擄來的嗎”
田小蓮在地上寫道“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