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人聽雪猜測道“難道是因為詭術”
羽流螢嘆氣“你還真猜對了,詭術師很注重傳承,如果祖輩世代相傳的秘術在自己手中斷了傳承,那和罪人沒什么區別,所以詭術師生下的孩子是一定要學詭術的。”
“我爹很愛我,他一直以為我是他的親生女兒,但他并沒有給我選擇的權利,老繡娘正是知道這一點,不忍心先天不足的親生女兒受這樣的折磨,所以才冒著巨大的風險調換了孩子。”
詭術對肉體的摧殘和折磨是難以想象的,聞人聽雪看著嬌嬌弱弱的羽流螢,根本想不到她是以什么樣的毅力在這種非人的折磨中熬過來的。
“我一直很感謝他,他教我的所有東西都很有用,讓我的人生擁有了更多的選擇,我可以不用像其他女孩那樣早早嫁人,我擁有在這個世界獨自生活的能力,也有了對抗書中命運的底氣。”
聞人聽雪說道“所以我們都要加油。”
羽流螢眉眼彎彎“是的。”
兩人回到客棧不久,宋時綏就找過來了。
宋時綏要啟程了。
啟程前一晚,她拎著一壺酒來找聞人聽雪和羽流螢。
還是在第一次相遇時聚餐的那個亭子里,三個人聚在一起吃烤肉,石盆里放著木炭,盆中間架著個圓形鐵架字,串好的肉串放在鐵架上,豐富的油脂被炭火烤得滋滋作響。
酒是米酒,不怎么醉人,因為羽流螢身子弱,不能吃生冷的東西,就放在裝滿熱水的銅盆里溫著。
肉是現宰的羊羔肉,一點不腥氣,聞人聽雪手中的劍一揮,眨眼間就把肉切成大小相同的肉塊,她把肉塊放到一邊,又拿起一根竹子,劍光一閃,不過瞬息之間,那根竹子就被削成了無數根細細的竹簽。
宋時綏連連贊嘆“帥”
羽流螢點頭如小雞啄米“真的帥”
宋時綏又說道“特別是這一頭白毛,要是去理發店漂染一回,起碼兩千軟妹幣。”
羽流螢補充“還得買祛黃洗發水護色,要不然頭發會發黃,新長出的發根還要繼續漂色,一萬塊錢不知不覺就沒了。”
宋時綏繼續說道“這個頭發最容易上色,我拿個粉色染發劑一染,就是一頭嫩嫩的小粉毛,再高端一點,我甚至能給她搞個彩虹色。”
羽流螢好奇“你穿越前是理發師嗎”
宋時綏搖頭“我穿越前是大學生,眼神里全是清澈的愚蠢,不像現在,眼里只有滄桑和疲憊。”
聞人聽雪把削好的竹簽遞給兩人,羽流螢接過竹簽,開始往竹簽上串肉。
這種活兒她已經很熟練了,她附魂最多的動物就是伯勞鳥,串肉串簡直是靈魂技能。
外面的雪已經融化了,亭子里并不冷,三個人喝著醇香的米酒,吃著香噴噴的烤肉,碰杯的時候,她們都清楚她們都有各自的路要走,這次一別,再相逢時就不知是何年何月了。
說一聲前途似錦,道一聲各自珍重后。
羽流螢回到了春曉街,繼續開她的裁縫鋪。
宋時綏跟著玉搖光前往玉京古族,自嘲為了碎銀幾兩,不知還要跨過多少萬水千山。
聞人聽雪則登上了玄武巨船,前往碧海潮生。
玄武巨船再次啟程,聞人聽雪開始了她的第二次海上遠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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