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枝怒道“你把我當什么了,一個人形自助打樁機嗎”
她伸出雙手,努力推開男人的胸膛,怒氣沖沖地說道“這慕天席地的,在路邊就做這檔子事,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
小紅放聲大笑起來。
他的笑聲狂浪放蕩的很,有種奇怪的穿透力,能在夜色中傳出很遠。
商枝悚然一驚,趕緊捂住他的嘴。
掌心一陣潮熱濡濕,原來是這詭計多端的騷男人正在舔她手心,商枝狠狠一抖,臉色頓時漲紅,狠狠打了一下他的屁股。
男人的身體頓時一僵。
商枝怒道“沒那金剛鉆就別攬瓷器活,你除了弄我一身口水,還能干些什么,你這沒用的騷男人”
男人的肩膀抖了抖,商枝看不清他的表情,以為她剛剛說的話刺傷了小紅的心,畢竟不舉對任何男人的傷害都很大。
她心里剛有點愧疚,誰知道過了一兩秒,這騷男人又狂浪大笑起來,十分開心的樣子。
商枝悚然一驚,不禁有點懷疑他的精神狀態了,眼見他越笑越猖狂,商枝做賊似的環視一圈,見四周無人,天人只有幾只飛鳥,這才松開了口氣,再次捂住了他的嘴。
這騷男人不再舔她手心了,微微一偏頭就躲開了商枝的手掌,低頭咬住了商枝的嘴唇。
他的津液也帶著春毒的香氣,商枝躲了半天也沒躲過去,干脆眼睛一閉心一橫,半推半就地把小紅按在了樹上。
深夜鬼混一小時后,小紅爽了,商枝的手臂酸了,兩人大汗淋漓,夜里的小冷風一吹,因為尸毒發作抵抗力下降的商枝成功感冒了。
她的兩只鼻子都堵了,趕車的時候不斷拿草紙擦鼻涕,鼻尖都被草紙磨紅了。
與她的狼狽相比,小紅倒是頗有閑情逸致,他摸走了商
枝的離火凰木笛子,趕車的時候倚著商枝的肩膀,經常吹一些商枝沒聽過的曲子給她聽。
小豆子坐在車廂里,一直不怎么說話,倚著車廂里的一袋土豆睡覺,這小孩中了毒,一直很沒精神,吃東西也很少,只有商枝烤的土豆會多吃幾口。
就這樣,兩個大人一個小孩吃著烤土豆趕了三天路,在一天正中午,馬車行駛到一處茶館旁。
商枝摸出身上的銅錢,對小紅說道“咱下車喝口茶吧。”
小紅說道“都聽你的。”
商枝剛翻身下馬車,就模模糊糊地見到兩個高挑女子朝著她飛奔過來。
穿著白衣的那個女子興奮地大喊道“商枝”
商枝眼睛一亮,從地上蹦起來朝朝她們招手,大喊道“阿雪雨眠”
聞人聽雪飛奔到商枝身邊,無比快樂地抱住了她,“商枝,我們看到你在路上留的記號了”
江雨眠穿著一身十分不顯眼的灰衣,雙眼蒙著白紗,走到商枝身邊,目光停在商枝那雙灰蒙蒙的雙眸上。
“你尸毒發作了”
聞人聽雪大驚失色,這才發現商枝體溫比以前低了很多。
她心里一緊,趕緊扯開商枝的衣領查看尸毒蔓延到哪里,結果映入眼簾的,是皮膚上深深淺淺的吻痕,鎖骨上還有一圈整齊的牙印。
聞人聽雪愣住,這才發現馬車上坐了一個穿著紅衣的男人。
從馬車上垂下的大紅衣擺輕若紅云,正隨風輕蕩。
聞人聽雪的目光順著那截衣擺緩緩上移,最終定格在那張妖嬈冶艷的臉龐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