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聳了聳肩膀,沒好氣地說道“我可沒這樣覺得,反倒覺得你耐心多的可怕,為了早日晉升天人境,你竟然能整整二十五年不碰女人,可見你的耐心都用在了想用的地方。”
“本王是北闕儲君,怎能把心思用在女人身上。”
徐杉說道“用不用心思先不說,若是那小宮女拒絕了你,你會如何”
龍歸云沉默了會,說道“她只是個宮女,本王若想要,她如何能拒絕”
“你雖然這么說,卻一直不告訴她你是太子,不也是怕那小宮女知道你是太子后處處小心,處處拘謹,再不會如現在這般待你么”
徐杉在女人堆里混過很長一段時間,這些男男女女的心思一眼就能看透,龍歸云又沉默了好長一會,手上的佛珠轉了兩圈后,他問道“女孩子都喜歡吃什么”
“女孩子嘛,都愛吃甜食,味道甜的,樣子別致的。”
龍歸云說道“讓御膳房做幾碟點心送來。”
羽流螢回到了耳房。
計劃如此之快,是她未曾預料到的,她還以為將要花費很長一段時間才能撬動龍歸云的心思。
她占了原著的先機,知道龍歸云體質特殊,又利用這個弱點去勾引他,這才順利接近了龍歸云。
目前而言,龍歸云對她有欲而無愛,他對她的動心,更多是基于身體里的壓抑已久的欲望。
羽流螢十分清楚,龍歸云不是那種恪守君子之禮的人,他對女人起了意思是一定是要立馬睡的,他是不會和女人搞那些風花雪月情情愛愛的事情的,他字典里沒有浪漫這個詞匯,不會搞什么循序漸進,根本不給人虛與委蛇的時間。
他既然已經對她起了心思,那勢必要得到她的身體,無論答應還是拒絕,結果都不會改變。
這種人根本就不會產生愛情這種東西,他對女人的愛是膚淺而蒼白的,他舍得給予物質,吝嗇精神供養,然后掠奪式地享用女人的身體。
羽流螢知道自己一定會在這場蓄謀已久的勾引中付出一部分代價,比如和這個男人上床。
這些都在預計之內,只要能接近他,她才能更有把握找出藏身在北闕皇宮的詭術師,毀掉長生殿與北闕結盟的機會,然后得到艷鬼的定魂針,從此再不用擔心她的離魂癥。
長生殿和三危山都知道彼此的打算,這是一場詭術的對決,水面風平浪靜,水面之下則波濤暗涌。
唯一令羽流螢焦躁不安的,是原著中對龍歸云性能力的夸張描寫,總有些讀者把這種東西記得異常清楚,什么器具甚偉,什么一夜七次,什么從夜晚,鏖戰至天明,什么換了七次水,然后第二天女主一副要死了的樣子,渾身青紫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
羽流螢在現代社會和這里都談過戀愛,但她并沒有性生活的經驗,因為大學的時候她太窮,沒有打九價的錢,很擔心感染hv。
再加上她大一的時候聽了生理知識講座,知道女人的大部分婦科病都是男人傳染的,因此更加不敢嘗試。
人們面對未知的東西,總是感到格外恐懼。
一想起原著中那些描寫放在她身上,羽流螢光是一想,就禁不住頭皮發麻,起了滿滿一身的雞皮疙瘩。
整整一晚,她都沒怎么睡著。
天亮時,她頂著兩個黑眼圈去了梅塢,拎著水桶去擦洗梅閣的柱子,擦到抄手游廊的欄桿時,身后那扇朱漆大門又開了。
她還來不及反應,腰身就被一只強健有力的手臂緊緊攬住,隨后雙腳懸空,居然被輕輕松松地拎了起來。
眼前的朱漆大門一關,光線一暗,她已經被男人抱在了懷里,后背緊貼著男人的滾燙胸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