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說,只要自己的極限越高,就越容易進入界
終于從漫無目的的訓練中找尋到目標,派克每天訓練得更帶勁了,簡直像是打了雞血。每天都把自己練到極限。
就這么完成了一個多月的冬訓,派克的成績也終于有所提高,雖然進步不像是徐游謙、榮翹他們那么大,但是他本身的成績就很高了,提升起來的難度也確實比他們大一些。魏洋洋已經對身體肌肉初具短跑健將雛形的派克相當滿意了。
但是派克不滿意。
自從得知界的消息后,派克就牟足了精神去領悟它。
就像有一款新型好用的狩獵技巧擺在自己面前,但是自己卻怎么也學不會,真是讓豹豹渾身難受。
為了鉆研這個技能,派克連春節假期都基本沒回去,就三十晚上跟一老吃了一頓飯,初一歇了一天,陳杏看著他在家里一圈一圈地閑不住,最后還是點頭了,讓派克回來自己訓練。
因為楊勝還要和陳杏回老家看看親戚朋友,所以只能留派克一個在國家隊,走之前千叮嚀萬囑咐,千萬每一次訓練都按著菜單來,不能自己隨便加量。
派克乖巧地點頭,本來要說明白,被楊勝一個紅包塞了回去。
同樣和派克沒回家過年的,還有父母都在國外回不來的云吉,他春節沒處去,也住在國家隊的基地里。
大年初一,天空中下著皚皚大雪,地面都被白色所覆蓋。國家隊的基地安靜地可怕,只有零星幾個值班的后勤人員還在活動著。
在這樣安靜的場景中,唯一鮮活的動靜就是在操場上一圈一圈跑著步的派克。
云吉睡了個懶覺,伸著懶腰拉開窗簾,就看到這么一副場景。
被白色的像是棉被一樣覆蓋操場的雪上面,有一個穿著運動服,呼出白色空氣的身影在深一腳淺一腳地奔跑著,他平時跳躍的卷發,也被雪花的重量壓得不再輕盈。
像是被重新整合的地面上,只有他一個人的腳印,一圈又一圈。
看樣子他已經奔跑了很久,身上的棉服都積攢了雪花,盡管每一步都隨著他的動作抖落掉下一些,但很快又有新的落下。
云吉打了一半的哈欠停在嘴邊,讓他以一個很滑稽的姿勢凝固在原地。
當所有人都放松警惕的時候,竟然還有人在偷偷卷
云吉一話不說,穿上衣服也下樓加入了跑步的隊列。
很快,一串腳印,變成了兩串挨著的腳印。
直到快中午,兩個筋疲力盡的人才停下來,直接往松軟的雪里一趟,渾身跑得熱乎乎的,也不覺得冷。
“距離世界冠軍,我還差多少步呢”派克看著飄蕩的雪花喃喃自語道。
旁邊的云吉哈哈一笑,不以為然地說反正又比昨天多跑了幾步就是了。”
說完,他捏起一把雪就打在派克身上。
派克
你要玩這個,我可就不累了
兩個人像是小朋友一樣扭打在一起,雪花雪球到處飛起來。
在歡笑聲中又告別了一年,派克他們即將迎來十九歲的比賽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