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看過來了。
再次感受到視線的安室透抬起頭,再次對上那雙灰眸,這次威士忌也沒有避開眼神,兩廂對視。
威士忌側著臉看他,臉頰的肉被劍柄蹭著微微嘟起。
這次倒是不躲開了。安室透合眼,心中猜測著對方的意圖,再睜開時,臉上已帶上他的官方微笑“威士忌先生,要聊天嗎”
威士忌仍舊沒有回答,注視著安室透的雙眼連眨眼的頻率都沒有改變,安室透以為他又要以沉默拒絕時,威士忌動了。
他向安室透的方向挪了挪,離得更近了些,身體也側向安室透。
重新坐好的威士忌抱緊了懷中的劍,灰眸再次看著安室透。
這是同意的意思嗎安室透失笑。
隨后又立即反應過來降谷零,要時刻記得你查到的那些資料,不要被外表迷惑了
堅定了內心的安室透嘴角輕揚,磁性的聲音中帶上了蠱惑的意味“威士忌先生,今年多大了呢”
一個無傷大雅的問題,可以說是好奇,也很方便撬動接下來的話題。
安室透微笑看著坐在沙發上的人。
按理來說這個問題很好回答,但威士忌沒有立刻回答,他很認真地思考了會,不確定地答道“十四歲”
不,你絕對不可能是十四歲。安室透閉眼深吸了一口氣。
威士忌也意識到這個答案明顯不可能,他下意識撥弄了下耳后細細的發辮。
半晌后,威士忌道“不記得了。”
記憶錯亂安室透猜測,看外貌上應該不過是十八九歲的少年,那這個14歲
“那威士忌先生是什么時候加入組織的呢”
收到下一個問題的威士忌將腦袋搭在劍柄上自己有記憶的時候已經在組織內了,所以
“不記得了。”這次威士忌倒是很干脆。
“嗯”安室透露出一副錯愕模樣,“啊是因為加入的時候年齡太小了所以不記得了嗎”
“不,”威士忌搖頭,“我只有這一年多的記憶。”
對方的坦誠讓安室透不由一愣。
“有記憶時我就在組織了,所以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時候加入組織的。”威士忌補充。
“原來如此,是受傷了嗎”安室透的面上適時顯出一絲關心。
威士忌眨眨眼,“沒有吧”他自己也不確定。
“身上沒有傷口,只有boss好像說了什么”他晃著腦袋,回憶著為數不多的記憶。
組織boss安室透一頓,迅速垂眼掩住自己眼底神色威士忌見過組織boss,一瞬間,腦中閃過無數念頭。
而回答完安室透問題的威士忌停下來,并沒有要反問安室透的意思,像是回到初始狀態的他在等待安室透的下一個問題。
“啊是這樣。”心中狂跳,安室透強逼自己冷靜,語氣中倒是聽不出任何異樣。
威士忌靜靜看著安室透的臉,金發垂落,擋住了男人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