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從那樣的爆炸中活下來的人,后面又躺了整整三年,復健期就會要很久,在正常情況下恢復正常自理能力就已經很不錯了,很難再回到以前的手指精度。
所以這種話只能說是另一種祝萩原研二早日康復的祝愿。
“那很好誒。”此時東云忽然開口,他收回目光看向病床上的人,“但是近幾年的炸彈應該升級了,可能還要提前學習”
東云的目光澄澈,直白而又格外篤定。
房中幾人均是怔怔看著他,最后伊達航笑道“是啊萩原,復健的時候就要跟上進度。”
“我會監督你的。”松田陣平也跟上一句。
萩原研二無奈連連點頭“好好我知道啦。”
降谷零坐到了一旁的沙發上,從東云說完的那一刻起,他臉上的笑意更深“我倒是覺得萩原你恢復得很不錯。醒來才沒幾天已經能動了。”
他指的是現在萩原研二已經能自己拿起草莓然后進食。
萩原研二看了眼手中草莓,明白了“這種小東西抓握倒是沒有問題,但是更重更精細的還有些困難。”
“不過確實感覺身體很精神,有種可以立即跑1000米的干勁。”萩原研二艱難地比了個松垮的大拇指,還k了一下。
“今早上你還因為動腿抽筋了。”松田陣平無情揭穿,“忍耐一下吧,奇跡小子。”
降谷零憋笑。
萩原研二可憐望向卷發警官“hagi醬還是比較喜歡hagi這個稱呼。”
松田陣平無情地從他身前又拿了幾顆草莓,但從他上揚的嘴角來看,心情確實不錯。
東云此時在一旁禮貌地跟伊達航做自我介紹,畢竟早就認識現在也只是換個稱呼,曾經幾次的了解加上是降谷零
的原因,伊達航雖知道他身份特殊但仍給予了信任。
“娜塔莉那次謝謝了。”他緩聲對東云道著謝,東云擺著手,自然地坐到了降谷零的身旁。
伊達航順勢看向降谷零“說起來諸伏呢感覺之前你們經常一起行動。”
“話說同期和幼馴染一起出秘密任務真的沒問題嗎”從旁幽幽傳來萩原研二的小聲疑問。
問得好。東云面無表情地啃下一顆草莓。
“出了點小事故,暫時露不了面,但是他沒事。”降谷零簡明扼要地說明。
東云聽著忽然發現降谷零看向了自己,見他注意到自己的視線后降谷零快速地眨了眨眼睛。
他一愣,沒想到降谷零就要準備提那件事了。
降谷零對他輕笑了下,然后轉向松田陣平“松田。”
這一聲稍顯嚴肅的聲音讓幾人都看了過來。
金發男人直直地看著松田陣平,問道“萩原已經醒了,你還想去搜查一科嗎”
東云眼睫顫了下,沒想到降谷如此直白,他下意識也向那邊望去。
卷發警官今年難得沒穿西裝,一身常服襯得那張帶著墨鏡威懾十足的臉都柔和了幾分,只是在聽到降谷零的問題后,原本還上揚的嘴角輕輕落下了。
“hagi醒來也改變不了已經發生的事情。”松田陣平用紙巾擦去手上水漬,“那個家伙,我一定要抓住他。”
并不是很嚴厲的語氣,但格外堅定。
松田陣平微微一勾嘴角“這幾天上司那邊好像有松動了,說不定之后我就能轉到搜查一科了。”
“到時候還拜托你了,前輩。”他朝著伊達航那邊喚道。
伊達航無奈一笑,他好脾氣地答應下來,又嘆了聲氣“又要到11月7號了啊。”
三年時間,那個犯人至今沒有查到身份,除了每年一封的傳真,再無其他音訊。
萩原研二臉上的笑也逐漸收斂,他在這兩天也從其他人的口中聽到了在他沉睡期間的后續。
房間內的氛圍有片刻的凝滯,東云猶豫發問“這三年,那個人發的傳真是什么內容”
見幾人都看了過來,他遲疑了下“如果不方便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