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車行駛中的震鳴在寂靜的夜中聽得分明,從側面車窗灑下的月光將威士忌的表情照得更將冷漠。
曾經美好的回憶在這一刻忽然有了裂痕。
世良真純看著面前的人,眼中渴求著對方給到一個答案。
說話啊。
為什么這樣看著我
握著那冷白膚色的手腕的手在不自覺中更緊了些,但遲遲沒有得到對方的答案。
其實威士忌現在的表情沒有很恐怖誒
所以是還記得嗎
現在這種局面顯得曾經的回憶更加虐心了tat
世良真純的嘴唇抿得更緊了些,她忍受不了這樣的沉默,張口想要繼續提問
“啪”
一只手忽然出現,擊上世良真純的后頸。
世良真純眼中一瞬失神,隨即暈倒過去,她倒在了一只小麥色的手臂中,卻仍舊抓緊了威士忌的手腕。
東云看著暈過去的世良真純,在心中輕輕嘆了口氣果然會追過來。
他暫時關了視頻,只保留了系統地圖,然后讓0544提醒自己。
一開始世良真純并沒看錯,剛才過去的就是“赤井秀一”,但因為零還要去找灰原哀,所以讓自己在這里攔下世良真純。
無意將無辜的她卷入,也不想親口說出“赤井秀一已死”這樣的話,在這里把世良真純打暈是最好的方法。
如果能夠像原來那樣直接睡到下車是最好不過了。
東云想著,然后抬頭看向來人。
穿著筆挺制服的男人面目柔和地注視著手中的女生,然后也將目光轉向東云“降谷零”。
兩人對視。
自己還得去降谷零那邊。東云用眼神示意。
披著“降谷零”外皮的諸伏景光點頭他也得回去了。
威士忌掙脫了世良真純的手腕,她的手無力垂下。
他繼續轉身往一開始的方向走去。
這節車廂內只留下“降谷零”和世良真純兩人,他目送著威士忌離開,然后俯身抱起世良真純。
真純小可憐嗚嗚嗚
。
列車繼續在鐵軌上行駛著,灰原哀走了好幾個車廂,終于找到了一間可以正常使用的洗手間。
一個人的環境下,就越容易多想。
她看著鏡中自己,想起白天遇到的諸星大,心中仍有些不安。
自從上這個列車開始,她就感覺有一股不祥的氣息,無可避免地她又想到了那天見到的威士忌。
江戶川曾經說他見到了威士忌,雖然只有一人,但也過去了一個多月了,難道威士忌就是因為諸星大而來
她一邊這樣想著,一邊擦干手往外走去。
空蕩蕩的、寂靜的車廂,
本應在夜晚開始的沉浸式推理游戲因為突然的殺人案中止,客人們都回到各自的房間內。
好像那種不安的感覺更強烈了。
而且自己也是叛徒啊。
灰原哀垂著頭,拉上廁所門,一臉愁容。
“別露出這樣的表情啊這位小姐。”
熟悉的聲音在她身邊忽然出現,嚇得灰原哀全身頓在原地。
這個聲音、這句話她瞳孔縮緊,不可置信地一點點抬頭。
高大的身形、碧色雙眼,白天看到的男人忽然出現在了她的身邊,他半蹲著,在灰原哀看來時,與她對視。
諸星大
oc干媽怎么在這里
這次不會是想要直接帶走吧
小哀的酒廠雷達沒叫嗎
灰原哀眼睛不住睜大這個人怎么在這里
她不禁往后退了一步他認出自己了
“ho”卻不想身前的男人忽然饒有興致地勾起了唇角,他微微瞇起眼,“你認識我”
灰原哀的表情瞬間消失,她又往后退了一步“不,不認識。”
“你是”她做賊心虛又補上了一句。
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覺讓她不甚確定,于是垂著頭,茶發和口罩擋住了面容,最終選擇了最保險的隱瞞。
不是貝爾摩德
貝姐知道小哀就是宮野志保啊,要動手直接動就是了
所以,現在在這里的是波本
臥槽波本這么早見到小哀他會不會看出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