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的”
“市里,建材店看店。”蔣霜神色鎮定,這套話早已經提前演練過數遍,“蘇芮跟我一起,有伴,住在蘇芮大姨家里。”
“你又不懂建材。”
“我可以學,我腦子很聰明的,學東西很快。”
舅舅說哪天自己去看看。
蔣霜面不改色,說舅舅如果不放心可以給蘇芮打電話,電話那邊的蘇芮早已經跟蔣霜通過氣,滴水不漏地打著配合。
舅舅這才信了,但在市區,又多少不放心。
舅媽出來說可以試試,如果不合適就回來,要跟家里打電話,什么事別憋著不說,別到時候被欺負了,也悶著。
蔣霜重重點頭,再三保證。
陳陽知道蔣霜要去賺錢,準備倒頭睡一個星期的,也就此作罷,喊著也要去打工賺錢,被舅舅抓著去工地了,搬搬磚扛扛水泥怎么著也算個小工。
沒有建材店,沒有蘇芮大姨,環境閉塞,蔣霜能想到的賺錢方式并不多,外面環境并不好,不需要她這種做幾個月就走人的暑假工,她想到傅也,他給人搬家,她就給他搬東西,她看著瘦,力氣不小,兩個人干活快,一天下來可以多干一單,她只要拿一點錢就好。
她知道傅也這幾天在家,跑去傅奶奶家,他才剛起來,頭發亂糟糟的,拿著水杯跟牙刷到院子邊刷牙,她就將自己的想法,說給傅也,被直接拒絕。
“你知道東西有多重嗎”
“我知道。”
傅也皺眉“很累的。”
“我不怕累。”蔣霜梗著脖子,臉上滿是倔強。
“不需要,我說過,錢我給。”傅也不明白她到底在犟什么,甚至懶得跟她爭執,灌了口水,漱完牙吐出來,看也沒看她,“回去,就這樣。”
蔣霜轉頭真走了。
第二天又來了。
蔣霜站在那,傅也差一點沒認出來。
柔順烏黑的長發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蓬松枯燥的短發,貼著耳邊,套著陳陽的寬大男士t恤,下面一條過膝褲子,乍一看,就像是模樣秀氣小男生。
傅也眉皺得更厲害,整個人有些狂躁,他粗著嗓子問“你頭發呢”
“賣了。”
早上去趕市集,有人收,她當街就給賣了,剪子都快貼著頭皮,涼的她抖了下,但沒關系,頭發剪了還會長出來的。
養了多年的頭發,也就兩百塊。
蔣霜看著他,還是那句話“讓我跟著你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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