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步坐到沙發上翹著腿,說“去哪里都可以哦,我會同意的。”
聽見這話的蘇格蘭心下嘆息,莫名覺得鼻尖有些酸澀“亂步,這樣對我可是會把我寵壞的。”
亂步正想說一句“就這樣你就滿足了嗎”,織田作之助卻腳步急促地從二樓走了下來。
這并不明顯的慌亂引起了蘇格蘭的警覺,但亂步卻還安靜地坐在沙發上,看起來還想繼續剛才的話題。
織田作之助向來很冷靜,一般不會有這種突然被驚擾的時候,除非是有哪個不講道理的人要來了。
織田作之助指了指廚房里的蘇格蘭,問亂步“要不要先讓他躲躲”
“有什么好躲的。”亂步朝他擺擺手,說“阿陣不會不聽我的話啦。”
織田作之助停頓片刻,說“他好像快到門口了。”
亂步猛地抬頭看他,表情難得有些詫異。
“他今天剛去名古屋”說著他突然慢慢噤聲了。
琴酒居然會開直升機直接趕回來,到底是對蘇格蘭有多大意見啊
亂步摸了摸下巴,覺得自己仿佛能看到一場即將到來的風暴。
沒辦法,亂步真的很不擅長調節這種下屬之間的矛盾啦。
以前他手下完全是琴酒一家獨大,織田作之助性子平和不會和琴酒計較太多,馬丁尼和基安蒂一群人對琴酒又十分敬畏,整個組織里都沒有在亂步面前能和琴酒一較高下的人。
亂步摸了摸下巴不知道怎么開口解釋,蘇格蘭恰好在這時把做好的餐品端了出來,看起來表情十分平淡。
客廳里,只有織田作之助真切地擔心自己再次上崗的同僚,亂步也歡呼一聲坐回餐桌準備吃飯。
織田作之助“”
錯付了。
但他十分誠實地也跟著坐到了餐桌前。
然而熱乎乎的炸豬排飯還沒等進到三人的肚子里,門鈴聲就突然響了。
織田作之助站起身,難得覺得面對琴酒是一件很心累的事,他從座位上起身,準備去給琴酒開門。
但蘇格蘭卻攔住了他“我去吧。”
“沒關系嗎”織田作之助問。
亂步插了一塊炸豬排放進嘴里咀嚼“沒關系啦。”
蘇格蘭從座位上起身,走到了玄關處,伸手拉開房門。
兩人頓時在玄關處打了個照面。
“好久不見,g。”
織田作之助聽見蘇格蘭這樣說。
明明是很平靜的語氣,卻能無端讓人感覺到一絲嘲笑。
門口的銀發男人嘴角也浮現出明顯的嘲意,說出口的話更加不留情面“恭喜你現在能夠用相似的身份和我說話了,殺死上線叛逃的臥底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