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步已經選擇性遺忘那天別墅里發生了什么,別問,問就是亂步大人不知道哦。
他聰明的腦袋第一次想不明白一件事,究竟為什么這兩人見了面就好像王不見王,完全沒有消停的時候。
琴酒在三天后帶他走之前,準備給他收拾行李。
兩人又在亂步應該穿什么上產生的分歧,蘇格蘭堅持讓亂步在西裝里面加一件內襯,反正亂步比較纖瘦,多穿一件完全看不出來,保暖很方便。
而琴酒覺得直接給亂步帶一件外套,熱了的話脫下來也很方便。
兩人原本還是一個站在衣柜邊,一個靠在墻邊,進行著十分“和諧”的交流,可惜話不投機半句多,半分鐘之后亂步就發覺這兩個隱隱有了些動勢。
好像要動手了。
兩個人還對著彼此開嘲諷,琴酒忍不住上前了一步的時候,亂步立刻腳下步子飛快地溜出了主臥的門,緊接著門縫里傳來肢體攻擊格擋的連續打擊聲。
亂步蹲在門口,勸架不成,或者說經歷了幾天的教訓也知道勸架完全沒用,這兩個人只有打過了才能聽從被亂步認可的那一方的意見。
就好像十分不服氣自己提出的想法被亂步否決,一定要在勝者身上討回顏面似的。
亂步實在不理解為什么這兩個人湊在一塊會出現這種好像隨時就要爆炸一般的化學反應,聯想到靜岡那一次,蘇格蘭也對琴酒有敵意。
他忍不住感慨果然還是同性相斥吧
亂步百無聊賴地托腮等待,看起來只有小小一團蹲在墻邊,好像被忙碌的大人遺忘的流浪貓咪。
織田作之助聽到動靜從書房走出來之后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場景,看得他甚至下意識掏了掏口袋,想看看自己有沒有什么零食可以投喂。
可惜織田作之助出來得匆忙,把哄亂步專用零食小袋忘在了書房的桌子上,一時間有些捉襟見肘,第一次覺得自己有些許貧窮。
無奈,他只能在亂步邊上并排蹲下,這個平齊的視角很適合他們躲著屋里的兩人說悄悄話。
“他們今天這是第幾次了”織田作之助問道。
亂步伸出手來掰了掰手指頭,慢慢數“一次、兩次、三次”
今天早晨琴酒想早餐做三明治配咖啡,蘇格蘭卻以亂步不喜歡喝咖啡的理由拒絕了,最終亂步吃上了甜口厚蛋燒。
今天中午琴酒想帶著癱在別墅好多天的亂步出去遛彎,被蘇格蘭以正午的太陽太毒而拒絕了,最終亂步避免了被迫運動。
今天下午蘇格蘭說想讓亂步改稿子,琴酒卻嘲諷改稿子完全就是浪費時間,最終亂步得以繼續在臥室床上裝睡。
亂步回憶著回憶著,眼神逐漸變亮,后知后覺地發現,這兩個人每次吵起來,最終的結果都對自己有利。
完全不會有以前被琴酒半強迫著做這做那的時候了,只要他選擇合自己心意的哪一方,那個人就會獲勝。
破案了。
蘇格蘭和琴酒之間的戰爭,最終受益的是他亂步
那還管他們吵不吵嘴,打不打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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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脆去玩吧。
亂步想明白了,立刻從地上站起來,扯了扯織田作之助的衣袖,悄咪咪地指了指下樓的方向。
織田作之助不明就里,但還是十分縱容地點了點頭,兩人放輕腳步下樓了。
索性臥室里的兩人打得有來有回,還試圖用語言攻擊對方,暫時沒有人發現正主已經不在門外了。
亂步帶著織田作之助來到一樓,有些漫無目的地在屋子里轉了兩圈。
看到廚房擺好的廚具才想起來今天的晚飯還沒有著落,他翻了翻冰箱里的存貨,剩下的東西也不多了。
四個成年男人勉強擠在一個屋檐下,對糧食儲備的消耗果然是巨大的。
亂步一拍手,對跟著的織田作之助說“走吧我們去超市買食材。那個宴會在游輪上,要在海上飄兩周,還指不定要吃多少冷凍食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