綾小路警官沉默了,那豈不是說,兇手本人沒有確切的目標,只是剛好死者進入了被放了毒針將棋的房間,就這么倒霉催地被毒死了。
綾小路警官剛剛還在對著會客廳里的三個人陰謀論,結果這個荒誕的真相就這樣猝不及防地展現在眼前。
綾小路警官一邊無奈一邊覺得松了一口氣,至少這個案件可以說是順利解決了。
順利得過了頭。
“我知道了。我現在就把案件結果告訴千源小姐,這個人就押送回去吧。”綾小路警官囑咐自己的同僚。
“千源”原本安靜的兇手突然猛地抬頭,嘴角的笑容逐漸扭曲,“哈哈哈哈哈居然是千源,竟然是千源家的人,老子賺大發了哈哈哈哈哈”
男人猖狂地笑著,讓周圍的警員臉色都黑了下來。
一個警員捂住他的嘴,押送著他往外走。
綾小路警官嫌惡地皺眉。
兇手大言不慚地說什么老板的行徑在侮辱將棋,可他用將棋隨即殺人何嘗不也是在侮辱將棋不過是用來遮掩丑惡內心的借口罷了。
綾小路警官轉身回到會客室內,將這個案件的真相交代給了三位相關人員。
千源苓點了點頭,說“我知道了。既然如
此,后續會有人來接洽此事,我還有工作,就先走了。”
亂步從沙發上起身,伸了個懶腰,回去了dashdash”
降谷零降谷零作為卑微打工人第一次如此硬氣,主動和總經理以受驚為由申請辭職。
三人陸續離開現場。
千源苓,也就是花在小姐在騰宇樓門口和亂步分別。
“今天辛苦你了,亂步先生。”花在小姐露出了一抹極淡的微笑。
“總算結束了。”亂步送了口氣,朝她擺了擺手,“那,再見。”
亂步一出正門就發現了諸伏景光的車,此時轉身和花在小姐分別,向著諸伏景光所在的位置走去。
他拉開后座的車門,上車后立刻仰倒在座位上,困意連綿不絕。
駕駛位上的諸伏景光問道“已經解決了嗎”
亂步向他豎了個大拇指,很得意“當然也不看看是誰出馬。”
“厲害。”諸伏景光真心實意地夸了一句。
這樣一來,ru身死,黑衣組織在boss之下,就只是阿斯蒂的一言堂了。
“那么,現在回”諸伏景光一句話還沒說完,突然便有人拉開了后座的車門,長腿一邁,坐進了車內。
金發黑皮的青年換下了一身服務生制服,戴著一頂鴨舌帽,抬頭看看車內的兩人,調笑道“這么急著走嗎不如帶上我”
“zero你為什么跟上來了”諸伏景光有些驚訝地問道。
降谷零攤了攤手,看向亂步,說“我只是想知道真相而已。”
“什么真相”亂步歪了歪頭,問道。
“ru的死。”降谷零雙手環胸,勾唇道“真的只是所謂的意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