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蚰蜒,不僅是想鉆進我的腦子,代替我活在這個世上和珊珊相愛。
它早就對珊珊下手了。
珊珊的隱秘處,最近出現了一些紅紅的小疹子,不疼不癢,一開始,她以為是地下室潮濕,內褲沒晾干的原因,長了濕疹。
直到二叔告訴她,那是蚰蜒的手筆,這才如夢方醒!
蚰蜒這種東西,毒腺在觸手上,它接觸到你,并不會產生其他毒蟲叮咬的那種痛癢,只是麻痹你的神經,在毫無知覺的情況下“踏雪無痕”,有點類似于蚊子咬人的前處理。
但蚰蜒對珊珊做的事,可比中毒恐怖多了,以至于二叔講述的救治珊珊的過程,簡直令人難以置信!
二叔讓珊珊買了一斤糯米,蒸熟后抹上蜂蜜,蹲坐在上面,令人驚魂喪魄的畫面出現了,從珊珊的身體里,竟然鉆爬出了許許多多的小蚰蜒,跟米粒兒一樣大!掉在那蜂蜜糯米糕上,粘住不停的蠕動。
珊珊登時就嚇瘋了,躺在地上人事不省......
二叔講到這兒,車子來到了飯店門口,我臉都嚇白了,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那蚰蜒,跟珊珊發生了關系?生出了一堆小蚰蜒,這怎么可能呢?太扯了吧!
“走!先吃飯,一邊吃一邊說,”二叔拍著我的肩膀笑道。
我半天沒緩過神來,二叔描述的太惡心了,之前我還挺餓的,現在一點胃口也沒了。
晚飯時,我不怎么吃,只是心里很好奇,這蚰蜒,到底是公的還是母的?
要說,蚰蜒讓珊珊受孕,生出小蚰蜒,這純粹是胡扯!兩個物種DNA都不一樣,怎么可能會產生受精卵?唯一能說的通的就是,這蚰蜒,在珊珊的身體里產卵。
這么說,蚰蜒應該是母的,可它如果是母蚰蜒的話,又怎么會對珊珊發情呢?還想鉆進我的腦子里,扮演男人?太不可思議了。
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二叔,二叔聽完后哈哈大笑。
他戲謔的說:“這有啥奇怪的,現在不是流行狼愛上羊啊,披著羊皮的狼啊,老鼠都能愛大米了,愛情跨越種族,甚至動植物......”
“二叔,別開玩笑了,我想知道咋回事?”我皺眉發愁的看著他。
二叔輕咳了一下說:“如果你非要細摳的話,它應該是母蚰蜒,不然不會產卵,對吧。”
“恩!我也是這么想的,”我點頭道。
他頓了頓繼續說:“但它在鉆你耳孔的時候,就已經是公蚰蜒了,而且,那股子味兒,正是發情時的土腥氣。”
我很懵,緊張的問:“二叔,你說,會不會有兩個蚰蜒,一公一母,因為長的都一樣,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