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在看到屋內的泉雅后眼睛一亮,他用了些力氣甩掉向后拉扯他的阻力,護衛們猝不及防地向前摔倒在地,只好掏出槍指向青年。
“無妨。”森擺了擺手。
見狀,泉雅當即從座椅里起身,然而還沒來得及離開座位,青年便速度極快地撲了上來。
萬分抱歉,首領,沒有管教好他。
泉雅傾身致歉,后表情有些嚴肅地看向青年,用束縛道:不是答應我在外面等著的嗎。
太久了,雅,擔心。他剛剛在外面感受到泉雅心情不佳,才按耐不住闖了進來。
面對青年將擔憂的心情表露無遺的面容,泉雅僅有的一點點不快也煙消云散了。
“沒關系,例會已經結束了。”森寬容道,同時將眼睛微微張開打量著那看上去神秘又純粹的青年,“不過,我可以淺問一下你們的關系嗎”
森此言問出了在座的各位都想知道的,聞言,大家手中收拾文件的動作都不約而同地一頓。
泉雅想了想,說是朋友的話看上去有點假,家人的話突然這么憑空冒出來一個人也沒有什么說服力,其他的關系就更不是那么回事了。
只用兩秒鐘快速思考了下,他覺得還是要實話實說比較好,也符合目前作為黑手黨的身份。
于是在眾人各自觀察的目光下,泉雅抬手輕輕撓了撓青年的下頜,青年也配合地瞇起了眼睛。
是寵物。
這句話亮出的瞬間,偌大的室內一時間仿佛變成了真空,直到不知是誰的文件沒拿穩“啪”得一聲掉在了地上。
眾人的表情更奇怪了。
“看來是真的長大了呢。”看著昔日里還很單純的少年如今已經能面不改色地表示自己養了個人當寵物,森感嘆著,不再過多問詢。
中也眼皮跳了跳,嘴巴開合了幾次,最終還是破罐子破摔般道“行吧,你開心就好。”
太宰倒是接受良好,他率先走出了會議室,在離開前突然想到了什么,回頭朝泉雅提議到“對了,建議你給他栓個鏈子,應該會更帶感哦。”
太宰走后,會議室里的人也陸陸續續地離開,最后,森叫住了泉雅,讓他稍微留一下。
“這兩天橫濱及周邊城市的失蹤人口劇增,還出現了一些難以辨認的怪異尸體。”
“組織里也有人失蹤了,我們的交易和產業受到了影響,不過只找到了一具尸體,死狀很凄慘,不像是人為。”說著,森將幾張照片遞給泉雅,照片
上,身穿黑西裝的組織成員倒在地上,頭部變得巨大無比,眼球突出,死不瞑目。
是真人。當看見照片的瞬間,泉雅幾乎立刻就確定了元兇。
“不清楚是不是那所謂的詛咒導致的。這是你擅長的領域,我希望你可以調查并解決這次事件,我也好給這些成員的家屬一個答復。”
太宰獨自一人來到了地下監`禁區。
來到長廊的盡頭,他拉過一把椅子坐下,隔著加固過的一層又一層黑漆漆的防護欄,朝里面縮在床上的那個身影打了個招呼。
那里,夢野久作今天剛被從醫院送回來,由于之前鬧出了亂子,對他的監`禁更加嚴苛了,甚至還附加了手腳鐐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