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難搞哦,老師我已經很努力了,可是被拒絕了”輕嘆,五條下巴微抬回想著,同時掰著手指數著次數,最后放棄般十指大張朝虎杖晃了晃,“無數次”
哪有那么夸張聞言,一直默默聆聽的七海眼皮一跳。
而且。看著五條一副很難正經的樣子,七海在心底腹誹,真的不是五條你自身的問題嗎,說不定換個人早就成功了。
“請再更努力一點啊,五條老師”
“嗨嗨。”聽著虎杖的請求,五條感到有些欣慰,“看來你們相處得不錯,悠仁,感覺如何”
“可能是因為不能說話的原因感覺有點難以相處,但是就像五條老師說的那樣,很靠譜。”
“哈哈是嗎,既然能被悠仁認可那就沒問題了。”
“五條,我只有一個問題。”聽到這,一直沉默的七海終于沉吟著開口,“那是他的術式嗎術式可以做到那種程度”
死而復生,身體復原。
不死術師,那豈不是有能力跟薨星宮的那位天元大人相提并論
“話說好餓,我們去吃飯吧,我知道這里有一家很好吃的餐廳。”只停頓了片刻,五條便雙手合十笑著提議道。
看到五條悟的反應,七海的表情微微裂開了。
這話題轉移得太生硬了
見五條不想說,七海也不再多問。看樣子那少年謎團重重,剝開一層還有一層。而且既然能讓五條對同伴隱瞞下來,估計是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泉雅終于趕在晚飯的時間門抵達橫濱。
他第一時間門回到公寓,一打開門卻發現屋里沒開燈,昏暗一片,空蕩蕩又安靜,沒有看到熟悉的青年或小咒靈的影子。
快速地掃視了一圈,沒有被闖入或破壞的痕跡,家具和陳設也未曾移動過位置。冷靜地來到陽臺摸了摸那盆鈴蘭的土壤,感受著手指肚的濕潤觸感,泉雅透過落地窗看向夜幕下橫濱的萬千燈火。
這兩天被澆過水了,莫非
隨后,目光捕捉到了茶幾上的一張便簽,泉雅將起拿起查看,瀏覽過內容后,看到便簽末尾的署名是織田作之助。
靠海公路邊的兩層小樓。
下車后,泉雅遠遠地便看到了一樓的半開放式西餐吧的吧臺前,三個熟悉的身影正背對著他。
西餐吧老板還是老樣子,正笑瞇瞇地擦拭著銀質餐具,在不經意間門看到外面正朝這邊走來的泉雅后,老板愣了一下后放下了手中的餐具朝他招了招手。
見老板的動作,正坐在吧臺前的三人紛紛回過頭去。
在意識到來人是泉雅的那刻,銀發青年眼眶緩緩張大,一直悶悶不樂的灰色雙眸終于泛起光亮,就這么跳下凳子朝著對方飛奔而去,差點打翻了面前的咖喱。
雅
張開雙臂擁抱了泉雅,許久后才放開,平復了心情后終于發現對方的狀態不佳,身
上也帶著星星點點干涸的血跡,青年眉頭皺起,眼尾垂了下來。
雅
我沒事,休息一下就好了。
因為擔心小咒靈,泉雅沒來得及換下出差的衣服就趕過來了。他的外套因為需要給順平止血早就丟在了川崎市,現在只穿著內里的白襯衫,上面還看得出來戰斗過的痕跡。
“這可真是”看著青年這明顯的態度差別,吧臺前,太宰托著下巴偏著頭,朝一旁的織田道,“之前明明一直對我們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