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口中明明是同樣的味道,但很多事情卻逐漸不同了。
想著,泉雅握著手中的鋁罐汽水傾斜了個角度,稍微注入了點咒力的同時快速拉開上方的拉環。
似乎是不經意間門打開的剎那,只聽“噗呲”一聲,白色的汽水沸騰而出、夾雜著細密的氣泡從開口處噴射了出去,瞬間門濺了太宰一身。
抬手抹了抹下巴上的水珠,又低頭看了看身上,太宰有些不敢相信地看向泉雅,抗議道“是故意的吧”
“這種距離下明明是織田作更容易被波及到,卻只是噴到了我一人身上。”
將紙遞了過去,泉雅手持還在冒著汽的鋁罐作無辜狀。
“好了,太宰,只是個意外。”替泉雅說著話,織田安撫太宰道。
“才不是呢,織田作,他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假裝聽不到,喝了一口后,看著身邊青年有些好奇的眼神,泉雅將鋁罐放在吧臺上推到了對方面前。
第二天上午。
回到總部寫了一份報告書,朝森鷗外匯報了一系列由真人引發的事件的調查結果和出差的經過,泉雅有意隱瞞了他和咒術高專的聯系。
出了首領辦公室,在走廊里和異能特務科的種田長官發短訊表示接下來一段時間門內都不會再出現奇形怪狀的改造人后,泉雅去到了坂口安吾的辦公地點。
見到來人,安吾停下了手中
正寫著文件的筆,推了推眼鏡,看上去有點意外。
我需要a的資料,全部的。
幾個小時后,停泊在港口處的大型走私船。
剛踏上甲板,a的數個部下紛紛抬起手中的機動`槍,他們的脖頸上都帶著金屬制的黑色項圈,看上去沉重萬分。
即便被無數黑洞洞的槍口指著,泉雅依舊淡定自若地朝船艙的方向走去。
“你來干什么”
通過部下的稟報在船艙門口處現身,看見甲板上的來人,a輕蔑地皺了皺眉,手臂交疊在胸前不客氣道。
首領叫我來協助你審訊魔人陀思妥耶夫斯基。
a的表情陰沉了一瞬,然而很快,想到了什么,他揚起了一個虛偽的笑容,雙手攤開,“自然是歡迎。”
他人現在在哪
進入船艙,泉雅跟著a的部下一路下到深處來到監`禁區。陰暗的牢房通道狹窄而潮濕,空氣里充斥著腐爛發霉的氣味,上方的管道還在不斷地向下滴著水。
部下打開層層防護措施,最里面的牢房中,一個看上去弱不禁風的身影身穿著白色的束縛衣,上面的數條黑色束縛帶緊緊地勒住他的身體,將他牢牢地綁在了身下的椅子上。
站定在身影前面,泉雅居高臨下地打量著對方。
聽到有腳步聲在他前方不遠處停下,判斷著來人,費奧多爾一直低垂著的頭緩緩抬起,隨著他的動作,墨色的發絲自額前滑落到兩側。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干凈的作戰靴,其次是裸露在外勁瘦的小腿、黑色西裝短褲、一絲不茍地將扣子全部系好的白襯衫
最后,和那雙在昏暗光線下也異常明亮的蔚藍色雙瞳對視上了。
費奧多爾因為寒冷而僵硬的臉部肌肉動了動,吸血鬼般木然的表情消失。他就這么抬著頭,眉眼微彎,嘴角的弧度不自覺地上揚。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