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摯友的請求。”說著,東堂攔在中間,擋住了花御的視線,自信地擺好進攻的架勢。
由于花御需要分心應對,花苞的下沉停止了。
“情況我剛路過伏黑時、從他那里聽說了。”在二人的一同努力下,最外部的花瓣被扯開了一些,“雖然不知道這些家伙的目的,但是”
說著,虎杖抬眼和泉雅對視上,表情認真,堅定的語氣“不會讓你被帶走的,雅。”
“嗯。”這些天以來,已經習慣于這些人偶爾流露出的或直白或隱晦的好意,閉了閉眼,泉雅欣然接受,“謝謝,虎杖。”
而后想到了什么,接著聲音不太確定地問著“他們怎么樣了,不會有事吧”
“我們好得很,不用你擔心。”真希的聲音從后方響起,“才沒那么脆弱,別小瞧我們啊。”
“鮭魚。”狗卷附和著,只是嗓音難以掩飾的沙啞。
枝干的囚籠中,聽見熟悉的聲音,泉雅勉勉強強轉過頭去,在看見后方幾人的光景后,有些無語住了。
好個屁。
只見熊貓正扛著戰損的真希、狗卷和伏黑,嘿咻嘿咻地行走著。
“你那是什么表情啊”看見泉雅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真希在熊貓肩上抓狂般地揮舞著手臂,“熊貓,放我下來。”
“我也要下來。”伏黑艱難地抬頭。
“真希,別逞
強,傷口會裂開的。”熊貓語重心長著,最終還是拗不過,把二人放了下來。
“棘被咒言反噬得很嚴重,我先送棘出去,一會兒回來。”抗著虛弱的狗卷,熊貓朝泉雅揮了揮爪,“等我哦”
狗卷喑啞道“要小心”
“跑來這里做什么”身形晃晃悠悠地接近了被花御囚禁的泉雅,嘁了一聲,伏黑本就不好的臉色看上去更差了,“你不是應該身體不舒服、和五條老師在一起的嗎”
“可惡,怎么這么硬”一旁,真希正艱難地用鈍刀揮砍著枝干。
“來戰斗。”泉雅言簡意駭著,“和你們一起。”
“笨蛋那家伙的目標是你。”
“”泉雅默了默。他也沒有料到。
真人和那個頭上有縫合線的詛咒師怎么會知道他已經來了高專說不定有內鬼在。
見有真希和伏黑在,虎杖起身,給了幾人一個安定的表情后加入了和花御的戰斗,“雅就交給你們了,我去支援東堂”
“你這家伙別再死了”伏黑沒好氣道。
“為什么都來妨礙我。”
面對東堂和虎杖聯手的猛攻,在之前已經被伏黑等人消耗了一波的花御逐漸開始落入下風,力不從心起來。
某刻,它突然想起了真人曾和它說過的話作為詛咒,就應該更加狡猾一點、兇狠一點、惡毒一點。
術師都是重情義之類,同伴在有危險的時候,行動就會變得束手束腳。
想著,花御在某刻抬高聲音道“勸你們不要再輕舉妄動,否則的話”
“我就把他的四肢扯下來。”
聞言,眾人眼眶驟然放大。
而后轉頭朝泉雅道“別怪我。反正只要你還剩下一口氣,真人就會治好你。”
隨著花御話音落下,泉雅身上的枝干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住手”不知是誰的喊聲。
“”微微蹙眉,冷靜地盯了花御幾秒,泉雅眼底如冰,不悅道“我是沒想到,像你或真人這樣的家伙居然會有心臟。”
真令人不適。
“你說什么”
“我聽力很好,所以聽得見。”歪了歪頭,泉雅冷冷地勾起唇角,一字一句道“你慌了嗎你的心率沒有一開始那么平穩了。”